“可以走了吗?我会守口如瓶的。”陆绮儿将外套递给他,那人深深审视了她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邵柒寒察觉她不见以后,四处寻找,最终在花园的长椅上发现了她。
“不声不响地去哪了?”他有些不悦。
陆绮儿给他看身上的殷红血迹,邵柒寒皱了皱眉:“受伤了?”
“不是,红酒不小心洒到身上了。”陆绮儿的身体邵柒寒了如指掌,她不能再用月事当借口蒙混过关。
“怎么洒在那里?”邵柒寒闻言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柔和了许多。
“唉,倒霉呗。”陆绮儿无奈地说。
“下次和我说就行。”邵柒寒忍不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顶,果然见她神色大变,像极了他曾经养过的一只猫。
他脱下西装外套给陆绮儿围在腰间,此时二人之间距离近的可以数清彼此的睫毛。
“我带你去楼上换身衣服。”他牵着她的手,二人一起回到了室内。
殊不知,黑暗中有一双冰冷的眸子在默默注视着他们。
旗袍围西装的打扮属实有点奇怪,陆绮儿承受着众人打量的目光,心中对那人更是埋怨。
二人来到三楼,这个高度几乎听不太清楼下的喧嚣。
长长的走廊明亮、气派,邵柒寒停在一件紧闭的门前,他思量片刻独自进去取了一件崭新的旗袍出来。
“你们身材差不多,你去旁边的屋里换上就行。”陆绮儿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问多余的话。
手中的旗袍布料高档,款式清丽但不是时下流行的。虽然有一股衣柜的木香,却是从未穿过的。
陆绮儿猜测,这可能是邵柒寒家人的衣服。
想到这,她手上的动作开始小心翼翼,打算第二天就洗净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