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佑安听郡王爷又一罪名落实后,刚好的身子一下又病了下去。府中下人看这般反复,私底下更是谈起鬼神。
说是玉芝死的冤屈,怨气不散,这是回来索命了。
这话起初还是只有一两个婢子私底下议论,久而久之府中上上下下说的更离奇。
有些怕时的丫鬟婆子还在半夜烧起了纸钱。
甘露听闻后将这事告知了柳氏,还说的渗人可怖,面对鬼神之事柳氏向来胆子吓得连门都不愿出。
夜里明湘院婢子烧纸钱时,甘露瞧见又唤醒了柳氏,想法子让柳氏瞧见,柳氏当场就吓昏了过去。
柳氏醒来后因受惊过度,浑身颤抖接而大病了一场。
姜家这下主君主母都病倒了,府中流言蜚语更甚,姜老夫人让严妈妈打骂责罚一通后依旧禁不住闲言碎语,姜家府邸一下乱成一团。
不过两日,府中下人又传起一些揣测的言语。
说的便是玉芝下去见了大夫人,得知大夫人走的不安缘故后才回来闹。
这一言语传到柳氏耳里,柳氏更是怕的不敢出房门,夜里的烛火连续好几夜都没灭过,一宿屋子亮堂的很。
经过几日折磨柳氏又晕了过去,这一晕晕了一天一夜。
恰逢府中不安宁,柳氏这晕了一天一夜只惊动来了姜彦祈。
次日姜彦勤来明湘院时,柳氏还避而不见,草草打发了走。姜彦勤本也就是做做样子,免得落得不孝名声才来的。
柳氏不愿见他,他也识趣的回了西梧院。
柳氏夜夜恶寐缠身,甘露请来郎中开了几副安神的药。
甘露熬药让柳氏饮下后就在屋内燃起了香才卷帘退去屋外守着。
直至半夜,柳氏一声凄厉惨叫声甘露才惊醒破门而入房内,房内的柳氏面色如纸,额头挂着豆大冷汗,嘴唇不停哆嗦着
“夫人,夫人你这是又做噩梦了?”
甘露半跪在床榻,一手轻轻擦拭柳氏额头细汗。
“有鬼!有鬼啊!”
柳氏拍打开甘露的手,捂着耳边像鸵鸟般把头缩着。
“鬼人,奴婢胆子小你别吓奴婢。
来人啊,夫人醒了,还快去端一盆热水来。”
甘露旋即轻拍着柳氏背脊。
“夫人,这灯火通明的,这里只有奴婢一人,哪来的鬼,定是夫人你刚刚做了噩梦。”
柳氏侧脸抬起一直眼打量了四周,欲哭道:
“刚刚舒意言和玉芝那贱婢来跟我索命,她们浑身浑身血淋淋的,眼睛瞪得铜铃似的,说是我害了她!
不是的,不是我害的!分明是她们自己短寿早夭,没那个福气!”
柳氏推了一把甘露,甘露一下坐在地上,碰的骨头生疼。
“我不怕,我不怕她们!生前我不怕她们,她死了我还怕她们的魂不成!”
柳氏像是疯了一般,吓得门外捧水进来的小丫鬟站在门外不敢进屋。
甘露爬过床榻厉色横了一眼小丫鬟,道:“夫人只是刚刚被噩梦吓着还没缓回来胡说几句梦话,你干站在作甚,还不紧忙把水给我端进来!”
小丫鬟也是被吓得够呛,低头大步的把水断了进来又拧干了帕子递给甘露。
甘露看了一眼,冷声道:
“这儿也没你事了,把水端出去倒了在门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