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你有资格继承教皇之位吗?”
这位贵族青年帕金怒吼一句,瞬间打断了整个继位典礼。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而坐在前排的,帕金的父亲,那位亨特子爵。看到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干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连忙沉声吼道。
“逆子,你在做什么?”
“帕金,你,快坐下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母亲,那位亨特夫人更是万分惊讶的低呼着,不知为何自己的儿子要打断如此神圣庄重的典礼。
这简直就是对信仰,对神明的一种亵渎啊!
“父亲,母亲!你们不要说了。
今天,我就要来揭穿这个人渣圣子,来告诉所有人,他根本就不配接任教皇之位!”指着台上的路仁,帕金含怒呼吼着,誓要揭穿那个道貌岸然的废物圣子。
听此,越来越多的信徒,围观者都不由更加注意起了这边。想要知道,这位突然站起身来的贵族青年到底想做什么。
是什么给他勇气,让他在此敢打断这场典礼。
于是乎,在特等观礼席旁警戒的的几位圣骑士,都瞬间注意了过去。准备动手,直接制伏这位胆敢扰乱典礼的无礼之徒。
“君士坦丁!你懦弱,你胆怯,你也就只会狐假虎威罢了!三年前你不敢何我一辩,甚至半点教理都无从所知。
现在你还是一样的废物,一样的无能!你凭什么继承教皇之位呢?”看着周围真在急速扑来的圣骑士,帕金更是愤怒的嘶吼着。
公然诋毁现任圣子,而且还是一位即将继位教皇之位的圣子。
这番话更是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后方的不少信徒和围观群众都惊呼了起来。
听此,甚至,站在高台的蒂巴德团长,都下意识的将手握住了腰间的圣剑剑柄。
准备着,一有意外,就直接解决掉对方,绝不能让其影响道整个典礼的进行。
而就在这时,身着礼袍的路仁却微微一笑。
挥手制止住了台下的圣骑士,和身边的蒂巴德团长。
这么好的机会,他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又可能会去制止呢?
确实,路仁早就知道着,由于那位前圣子重重伪装出来的表现,他的确在许多人的心中非常不堪,会有人质疑他的继位资格也很正常。
而这份质疑,这份厌恶,越早暴露出来,越好!
哪怕是在这种重要的典礼上。只要路仁能在此将对方驳倒,那便是算是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大部分问题。
而他也就是为此,才会在前几天中日日夜夜的背诵着那些教典书籍的。
本来,他预计的,向他发出质疑的,应该会是一位信徒。
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位贵族公子。
‘居然,逼着一位贵族子弟都对自己如此不满,你当时的伪装,到底得有多狠啊?’路仁暗暗吐槽着。
但这并不影响着他此刻的装逼。
“你好,我不知道的你对圣教是否有着任何偏见,但如果你需要询问我任何有关教理的问题,我都非常愿意回答你。
为世人解惑,引导世人前行,本就是身为一位神职者的职者。
哪怕是在此刻的继位典礼之上!”路仁很是和煦,慈善的说道,只感觉到自己穿上这一身礼袍后,说话逼格也顿时高了不少。
见圣子下令,那些冲过来的圣骑士也纷纷止住了身形,给了这位贵族青年一个机会。
同样的,见今天的主教都发话了,其余宾客,信徒与围观者都纷纷默语,想要看看这场意外最后会如何收场。
“好!你总算是有点勇气了!”帕金压住了有些颤抖的双手,装作硬气的回应着。
其实刚刚看到那几名全副武装的圣骑士冲过时,他就不禁有些腿软了。
有些悔恨着自己为何如此冒失。
但,此刻,早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追问道。
“请告诉我《牧灵圣经》第四章,第十二条具体是什么!”
帕金相信着,以这位人渣圣子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去背记那些繁多的教规教义的。
只要能在这上万人的面前,将对方那无知的一面给暴露出来,边绝对足以佐证对方毫无继位的资格。
对此,高台上的路仁微微一笑,轻松的回答着:
“是对信条的阐述,其原文则是:
信条既是人的产品,是圣光在信徒身上的践行,便难免有人的限制和缺点,并且表现人的精神。若一教会或信徒以其为天经地义,具有无上权威的,则不免使本身趋于褊狭,党同伐异,又不免使别人发生反感。因噎废食,厌弃信条。设使信条的产生,系根据圣经的全部真理,而非断章取义,轻重倒置,并且不把信条与圣经置于同等地位,那么它们是有极大价值的。”
“那《原初教义》的三条教义在《新约圣经》中的阐释又是那一句呢?”
“第三福是:宣布温柔的人有福,他们必承受地土。人可能本性是善变的、喜怒无常的和粗暴的,可是藉着圣光的灵的作工,使他们变得温柔友善。谦和是指接受自己卑微的地位。温柔的人为自己的缘故温和友善;纵使他为神的缘故,或为保护其它人时,会变得如狮子般猛烈……”
“《恩礼祭典》中,告知信徒在弥撒礼中需要朗诵的祷告词语又是什么呢?”
“由祂亲自教导的。我们的女神,愿祢的名受显扬,愿祢的国来临,愿祢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求祢今天赏给我们日用的食粮,求祢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但救我们勉与邪恶!”
“《卡尔赞光明手札》关于绝对教义的辩证又是怎么记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