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提醒一下你,录像上显示你和你父亲在那里和一群社会人士进行了见面,之后这群人就去了开心农场行暴力之事,在他们的供词中,是你们利用金钱指使的……”
“胡说,这绝对是污蔑!”孙利忽然激动起来,君莎淡定地瞧了他一眼。
“你也不用着急否认,我之前已经问过你父亲孙伟了,他也承认了这件事。”
“怎么可能?”孙利不敢相信,额头上开始流汗,又似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说,“君莎小姐,其实我和你说实话吧!
其实那群人真不是我找的,是我爸爸,他不听我劝,非得找人去教训教训那家农场,不关我的事。”
“为什么要去教训那家农场?”
“因为,因为我家也是开农场的,前些日子我家农场供应的工厂说不用供应哞哞奶了,我爸爸知道是那家农场搞的鬼,恶意竞争嘛,所以才……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关我的事,我那次就只是陪我爸爸去了一趟,后来就走了,事情都是我爸爸做的,我不知情的。”孙利说的情真意切。
“如果确定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君莎小姐,我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他会被判刑吗?”
“这个就要看开心农场到底造成了多大损失了,据说,农场主璇风先生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没出院。”君莎面无表情的,拿走那张笔录纸。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孙利小心翼翼的问。
“你不等等你父亲?”
“不了,我还得回去和我妈妈说一声,免得她担心,毕竟我爸爸做错了事……”说完就快步离去了。
君莎摇摇头,还真是无情啊。返身回到另一间审讯室。
“你儿子那边已经审讯好了,你还不肯承认吗?”君莎示意在审讯室的同僚起身,自己坐了进去,慢慢看向孙伟。
孙伟咽了咽口水,心里有点慌:“那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已经走了!不过,他也向我们警方坦白了所有的一切主谋都是你,这份笔录就是他自己说的。”君莎晃了晃手里的笔录。
“这,这不可能,我儿子不会这么对我的!”孙伟一脸不可置信,原本对儿子的担心变成了满心的愤怒,“要不是当初他出主意让我去搞那家农场,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现在事情败露,他就把一切都推我头上……”孙伟激动地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然后脱力地瘫倒在椅子上。
“都记下来了吗?”
“记好了。”
“让他签字,关进禁闭室。”
“是。”
同僚警察将孙伟铐起来,带出了审讯室。
卡那兹市人民医院的一间病房里,璇风躺在病床上吃着大吾削给的水果。
“刚刚君莎小姐来电话说那两个人都相互承认了,这件案子算是可以了结了,至于赔偿方面的事,我们这边拿主意就好。”
“这也太简单了吧,我都还没有出马,害得我在医院呆着这么久。”
“反正你也没出什么钱,不过真亏的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精神损害要求住院!还好乔伊小姐有办法,这家人民医院平时很少有病人真住进来,大都回家治疗,你算是给他们创收了……”
“大吾,我发现你还真啰嗦,不住院怎么多拿些赔偿啊,好不容易有人来开心农场闹事,不多出出血怎么行!”璇风把吃完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大吾及时递给一张湿巾纸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