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静眼里一亮,痛快的拍案赞同。
“呵呵,有点意思,本公主准了。”
盛倾澜脸色瞬间大变,指着魏幼卿的鼻子破口大骂。
“魏幼卿,你还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你拿这种明知我会输的药理比试来做赌局,你卑鄙无耻!”
魏幼卿一脸无辜的笑嘻嘻的耸耸肩。
“哎,怎么能这么说呢?比试这种事情瞬息万变,说不定你脑子就突然开窍,对药理七窍全通了呢。
我也是承担了拿性命做赌的风险的好麽?
怎么能说我是卑鄙无耻呢?这可是公平的较量啊!
况且,长公主殿下都已经同意了呀,也容不得你在这儿气恼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在我手中赢得了这场药理比试吧。
倘若真的输给了我,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呦。”
盛倾澜瞪着魏幼卿的一双美目里似要喷出火来。整个人被魏幼卿气的浑身发抖,连害怕都顾不得了。
“你”
公良静不阴不阳的瞥一眼盛倾澜,在盛倾澜出声之际,幽幽吐道。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盛家小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或者说,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盛倾澜一憋,登时说不出话来了。
意见?
面对强权她哪敢有什么意见?
但是,就这么让自己白白的死在这个魏幼卿的手中,她不甘心,她才不要死的这么憋屈。
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不等她开口,盛倾沧已经站了出来。
“长公主殿下,三皇子殿下,在下盛倾沧,是倾澜的兄长,在下,对魏家小姐的提议表示有异议。
在我北凉城里,众人皆知,这位魏家小姐在药理上天赋异禀,极为精通,而家妹,在药理上并不擅长。
实在是没有拿来做赌的必要,因为众人皆知,胜出这场药理比试的一定会是这位魏家小姐。
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试做赌,又何来的意义?
倘若真的想要做赌比试的话,那也要选出能够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的对手来,才比较有看头吧?”
“盛家大公子所言极是,在下也觉得,一场比试还是要留有悬念的比较好。”瀛政站出来,唇边轻漾的弧度,风轻云卷,淡浓适宜。
“长公主殿下,这样的比试,对魏家小姐来说未免有些偏颇了,而这场比试也实在是有失公允。
对盛家二小姐来说,有失公正了。”
瀛政躬身冲着公良静拱了拱手,态度不卑不亢,眉目如画,星眸如辰,唇色如樱,肤色如雪。
一袭锦缎白衣,雪白的丝带缠绕着泼墨的长发,半束着轻动摇曳在微风里,微微勾起的嘴角,轻浅上翘的眉梢,给一张清冽的面容,晕染出了几分柔和。
清清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如三月的阳光一般,温润沁人,又似如沐春风,舒适又惬意。
初相见,公良静心里猛地一悸,目光落在瀛政身上,就那么直盯盯的,盯着嬴政看,神情有些呆滞的移不开眼。
好一个清隽无拘、气质出尘的男人。
这个男人只站在那里,便晃眼的让她心口悸动得怦怦直跳,公良静捂上小鹿乱撞的心口。
目不转睛的盯着瀛政,瞧得正恍惚间,一声带着欢悦的“瀛政哥哥”唤回了公良静的思绪,让公良静猛然清醒过来,目光瞬间陡转的落在了盛倾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