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落座于偏厅古色圆桌前,阿寻备了几样精致的菜上来,屋内顿时酒香弥漫开来。
苏临笙发现自己晌午打的酒被搁置在一旁冷落了。
相反,喝的是萧怀一精心准备的两坛子陈酿美酒。
坛口一开,果然是酒香醉人。
“秦淮春?”苏神医好美酒佳酿,闻香脱口而出。
“是,陈酿更加醇香怡人。”话间,萧怀一起身,替他斟满了酒,“苏神医请!”
着,他又侧身给苏临笙眼前的碧玉酒盅满上了,问都没问。
苏临笙打量着这个动作自然流利的男子,仿佛他真把这当成了自个的家,极其舒适自在。
苏神医鼻尖酒香满溢,心满意足的一杯下肚,却满怀惆怅道,“确是好酒啊。”
第一次喝到如此醉饶秦淮春,还是十九年前呢?
似是想起了什么,索性苏神医没有过多沉浸在往事中,开口问道:“萧公子要问的病症有何表现?不妨向老夫描述一番,他人未来,老夫也不敢随意诊断。”
萧怀一若有所思,清朗的嗓音放低,“其实他患的乃是心病。”
“恕老夫无能,这世上什么病都好诊治,唯有心病难医。”
苏神医黯然叹气,似是感同身受般,话间隙,兀自一杯下肚。
“苏神医一直住在这枫林坡?”萧怀一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您可听过十六年前,也在这枫林坡的另一个闻名遐迩的古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