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晋:“是是是,多谢将军,那小的那盒属下去包起来。”
蒙文擎:“不必了,本将军还想写一封家书,等会再随同书信一起送回京都便是。”
巩晋:“是,那属下告退。”
蒙文擎摆摆手,开始研墨动笔,等写完家信,又想起要跟闾丘昱珩吹牛的事情,又一想总不能光吹牛不带点东西给他,此时后悔把那大盒美容品送给巩晋了,不过送出去的他也不好要回来,只得着人去“春柔”再买一套回来,他自己则怀着愉悦的心情继续写信。
依礼问一问对方现状如何,再说说自己回了右玉城之后如何,说今天去参加了一个开业典礼,那典礼如何如何有趣,哦,对了,那店里有个姑娘,长得同韩子诺一模一样,问过了家中并没有走失的兄弟,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长相如此相似之人……写着写着又想到了京都的哈斯陶丽,顿时心情沉重起来,几次提笔想问却又没法落笔,最后只得草草结尾。
等书信写好了,墨也干了,都装进信封里了,买东西的下人才匆匆忙忙地回转来。原来是“春柔”今日生意太火爆,买东西的人都排起了长队,那下人说自己是将军府的下人才被允许插队。
蒙文擎感叹今日为了闾丘昱珩被迫“霸王专权”了一回,恐怕自己在百姓心里的“平易近人”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了。其实他完全想多了,他一个长年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在老百姓心里都是高高在上的英雄。至于“平易”否?“近人”否?一个满身杀气的将军,怎么可能“平易近人”呢!要是蒙文擎知道老百姓的想法,他肯定又要悲叹两声了,他走的是文将路线,是文雅文气的将军,不是凶巴巴的杀神!
不管蒙文擎和老百姓之间如何互动,韩子诺只管做自己的生意。热热闹闹的三天大戏唱完,“春柔”才算步入了正轨,她才稍微轻松了些。
韩子诺深感自己的身心无法承担“春柔”掌柜的责任(太忙了身体累,随时要走心里又有负担),于是大戏唱完就跟雷若媛提了“另请掌柜”的要求。
哪知雷若媛轻飘飘地说:“本小姐没让你做掌柜啊!”然后忽闪忽闪精明的双眼无辜地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