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我,我怎么会杀害杜老爷呢?”面对我的指控,苗女仆倒是一点也不显紧张。
“凶手就是你,18点50分将杜老爷送回房间后,你便背着杜老爷的身偷偷从枪模陈列柜里拿出一把趁手的长枪,调整好角度使劲向他的后脑砸去,导致杜老爷当场昏迷。因为在一定的力度下,钝器致伤不会引发大出血,所以你的身上并没有沾到血迹。当然这些事情你都是在配戴手套的情况下做的。之后,你将杜老爷安置在木椅上,把带血的长枪放在木椅正后的地板上,从宽松的女仆长裙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道具,做好现场的手法布置。最后,把陈列柜里的所有枪模快速而小心地散到地板上,便完成了你全部的杀人计划。”
“这随你怎么想象都行,但我的确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儿,也根本没有伤害杜老爷。我晚上7点多离开杜老爷房间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就算你猜的凶手布置现场的手段不错,那也只可能是我离开后的某个人所为。且不说你排除法用得很牵强,就拿你用对现场很熟悉这点免去来客们的嫌疑,我就觉得太理想当然,谁也无法保证是否有人事先调查过这房间的家具布置,不是吗?”
她的嘴巴连珠炮似的向外吐露着自己的辩解,就好像提前知道我的怀疑从而早早练习了反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