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妖笑了笑,在他们头顶飞了一圈。
“最近太平,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可说的,你们若没重要的事儿,醉爷爷要走了!”
“一点儿风吹草动也没有?”唐小钱问道。
“城中确实来了一只怪妖,红毛飞鸟,不过并未惹事,似乎躲了起来。”
说罢,醉妖形态渐虚,眨眼间消散无形,只留下一句:“风平浪静,如此良辰美景,还是赶紧回家睡觉吧!”
齐朗被醉妖熏得更加迷醉,晃晃悠悠,撇下唐小钱独自回办公室。
可走着走着,他鬼使神差,竟走到客房门前,还忍不住敲了敲门。
海鸥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齐朗立在门口,神志已然不清。
“你喝了多少酒啊?”
海鸥抚他进门,直接把他送上床。
“是醉妖,每次见他都要醉上一场,他身上的酒气已有千年,酒量再好的人也会被他熏迷糊。”
齐朗闭上眼,只觉一阵晕。
第二天中午,他睁开眼,海鸥的大眼睛映入眼帘,神经一紧张,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海鸥笑得合不拢嘴:“看把你吓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你怎么——怎么在——这是——”
齐朗语无伦次,环顾四周,忽然意识到自己睡错了床。
“昨晚你喝多了,跑来找我,你还记得吗?”
齐朗使劲儿拍了拍后脑勺,晃了晃沉甸甸的大脑袋,弱弱“嗯”了一声。
海鸥被酒味熏了一夜,齐朗醒了,她怕是要醉了。
“我帮你把外衣脱了,你不介意吧?”
齐朗一颤,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急忙提起被子遮挡。
“昨晚,我没失态吧?”
“没有,你睡得特沉,我揪你耳朵你都不醒。”
齐朗“啊”了一声,尴尬到耳根泛红。
“你睡哪儿了?”他问道。
海鸥拉开窗帘,暖阳透窗而入,将美人裹住。
“睡床上啊,你睡右边,我睡左边,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你——这个——”齐朗不知如何开口:“不太合适吧,我——”
海鸥把衬衫往他身上一甩,笑道:“我逗你的!”
说着,指了指沙发。
见海鸥行动自如,表情轻松,不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齐朗趁她背对自己,连忙穿衣下床,赤脚晃到她身后,好奇道:“不疼了?”
“不怎么疼,我是特殊体质,伤口愈合得快!”
经她解释,齐朗才明白,原来她身体自愈能力强于常人,被划伤的皮肤一两天便可愈合。
海鸥谈起自己身上的古怪,出生时背后就带有一朵梅花图案。
“父亲请来当地的巫,说从未见过这样的胎记。”
齐朗一听,顿时好奇心起,他隐约感到海鸥身上的古怪与这胎记有关。
“我能看看吗?”
海鸥爽快,二话没说便解开衬衫纽扣,丝绸面料顺着肌肤下滑,香肩小露,琵琶骨之间赫然可见那块离奇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