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没有跟母亲说,华致远对聘金金额没什么意见,对她以后要将聘金存作儿子结婚基金也没什么意见,她却是有意见的,只是有时候说了也没用,她也不想沟通了。
“看看致远能不能筹到吧,能筹到就结婚,不能筹到,你女儿就继续剩着吧!”春晓应道。
“连八万块都拿不出来,还结什么婚啊!”
“妈,结婚不是只要花聘金就够了,还有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春晓忍不住辩驳了一句。
这又不是买卖,不是说将聘金拿来她家,华致远将她接回去就完成了。
还要装修一下新房,还要买一些家具,到时候还要买首饰,还要婚宴等等。
她都担心华致远压力会不会太大。
如果没有这场禽流感的话,她应该也不会担心华致远的经济能力,毕竟几年前几万块对于华致远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钱了。
可是这场禽流感对于养鸽农来说几乎是浩劫,华致远不但存款全花光了,还贷款,死守着这个养鸽场,就等着这场风波过去,可以东山再起。
她觉得这个时候趁机要挟,提过分要求,对华致远的经济来说真是雪上加霜的。
也因为这样,她并不乐意,这个时候母亲提这么高的聘金,目的还是为了给儿子筹结婚礼金。
而母亲显然是不会考虑这些,不会管华致远是否有难处的。
“那他也得有钱再想着结婚,没钱结什么婚啊!”翠莲继续吐槽到。
春晓没有再说什么,进了卧室。
因为很清楚,再说下去只有争吵了。
确定了之后,很快就选好了日子,年底结婚。
春晓这期间,除了上班外,晚上开始兼职摆摊,抄起了老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