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闻言,看了一眼徐问宁,又看了一眼赵承时,赶紧推脱道:“赵少爷您就别拿清河打趣了,清河是姐的贴身侍女,断然不会背叛姐的。”
赵承时扯了扯嘴角,笑道:“我赵承时还没有那么花心呢!”
几个人笑着就来到了徐家大门,徐问宁目送着赵承时上了赵家的马车,赵承时掀开一点轿帘,冲她挥了挥手:“二姐回去吧。”
徐问宁同他也挥了挥手,“赵少爷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车夫一声吆喝,赵承时乘坐的赵家马车就驶离了徐家。
徐问宁踮着脚在徐府门口看了许久,直至马车消失在人群之中没了踪影之后才舍得回去。
回到清月阁,徐问宁坐在软榻上伸了个懒腰,“端着这般淑女的样子,可真是累。”
清河绕到她的身后,替她捏着有些酸痛的肩膀,取笑她道:“姐哪里是端着淑女的架子累,那分明就是见了赵家少爷,想在赵家少爷眼中留个好印象罢了。”
徐问宁眼中笑意盈盈,“就属你嘴毒!”
清河一边替她捏着肩,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姐,那水兰明明都下毒害您,您怎么还要把她接回清月阁呢?这不是放虎归山,给自己留后患吗?”
徐问宁轻轻地抚开清河替自己捏肩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笑道:“背叛主子的人,命悬一线的时候,谁救了她一命,给了她一丝活下去的希望,那么她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谁。”
“姐,您是……”
徐问宁接着又道:“水兰一开始被徐问宁和徐问乐买来故意安插在我身边,寻着一个机会除掉我,幸而我命大,躲过一劫,水兰也因此收到惩治。但是,徐问安与徐问乐并没有救她于水火之中,反而弃之不顾。然后,我给了水兰一个救命稻草,所以,水兰就为我们所用了。”
清河还是不放心水兰这个人,“姐,若是水兰表面上忠心耿耿的侍奉您,背地里还是害您呢?”
徐问宁胸有成竹,她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不紧不慢道:“不会,你放心就是了。别忘了,水兰家饶把柄还在我们手中呢,有这个牵制着水兰,一切都好办了。”
“还是姐您有法子。”清河恭维她道。
徐问宁将手中拿着的雪白瓷盏慢悠悠地搁在桌子上,眉目之间划过一丝狠戾,“徐问安现在抱着雁峰侯府这个大树,我现在暂时动不了她。但不代表我动不了徐问乐,她现在正被四房老太太安排着议亲,那我就帮她一把,让她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清河收了茶盏,不解道:“四姐不是心仪那赵家三房的二少爷赵承风吗?之前不还一直叫嚷着让四夫人替她赵家亲事么?”
徐问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想嫁到赵家分一盏羹啊?那就如她所愿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