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三房,落桐斋。
赵承庆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承风,“我的,我的二哥哥,您这是铁树开了花,枯树逢了春了?”
赵承风搁下手里头的棋子,有些无奈道:“你这是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赵承庆围着赵承风转了一圈,他对赵承风不得不刮目相看。“二哥哥,您可真想好了?真的要娶妻生子了?真的要舍弃我孙家哥哥了?”
赵承风蹙起眉头来看着他,“我和你孙家哥哥只是很好的友人罢了,你少在这里那些胡话!”
赵承庆撇撇嘴,“哪里是友人?我听闻孙家哥哥昨日知道了你与苏家姐结亲一事之后,去了酒楼里伶仃大醉了一场,还是到最后醉倒了,被酒楼里的人抬着送回孙家去的,到现在还没醒酒呢。二哥哥,你当真不去孙家瞧瞧?”
赵承风捋了捋袍子,道:“承庆,你再大点声,再大点声!你是生怕全下人不知道你的二哥哥我,赵承风与苏家姐苏颜儿结亲的事吧?还是你觉得孙家少爷大醉的事情不够丢人现眼的?”
“不过同你开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真是!”赵承庆耸了耸肩,“不过,二哥哥,我来的时候听母亲跟院子里头的嬷嬷们闲聊,是徐家四姐徐问乐一把火烧了徐家的祠堂呢。”
“所以呢?”赵承风明显的对徐家四姐的事不感兴趣。
赵承庆接着道:“是知道了二哥哥你即将成亲的事,心伤难抑,想不开,就大火烧了祠堂。”
赵承风随口道:“真是无知。”
“二哥哥,徐家四姐对您可真是一往情深啊。等你娶了苏家姐姐以后,你就把徐家四姐纳为妾室吧,也好圆了人家的一桩痴心绝对。”
赵承风只觉得赵承庆的这话很好笑,“痴心绝对?承庆,你还,这些事,你想的太真了。”
“怎么真了?”
赵承风答:“她一个徐家四房四姐对我痴心一片,情根深种,我就要圆了她的心愿,明明已经有了正室夫人还要再将她纳为妾室,若是全下的女子都对我情根深种的,我还要把全下的女子都纳到我的房中来为我的妾室吗?”
赵承庆撇撇嘴,“不过几句玩笑话罢了,你还当真了。”
“等我和苏家姐的事情一完,我就跟母亲好好道道,让她也为你搜罗着风吟城里边好人家的姑娘,替你择一门好婚事,也省得你整日里无所事事,跑到我这落桐斋在我面前我的事。”
“二哥哥!”赵承庆气得直跺脚,“我只是没人陪我话聊,我才来找你的,况且,我就你一个亲哥哥,你还不陪我聊,你算什么哥哥!”
赵承风又道:“你若是整日里闲着无聊发闷,你就去学堂教书先生那里讨几篇好的文章回来看看。过了年入了春你就要去科考了,最好是中了举,直接入了仕,做个官就好。”
赵承庆耷拉着肩膀,不是很乐意道:“我才不要呢!”
这一夜,很多人没有睡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