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皮发着麻,身体在这一刻僵硬不堪,她被一个不太熟悉的男子搂着不知如何是好。
姜越那厮,平日里不会与岑良做些苟且的事情吧……
若是岑良的情感来了,她该如何才能脱身?
她平缓着自己的气息,装着一无所知的模样,问岑良:“卿这是怎么了?”
岑良看着姜越掰开了他冰凉的手,他闭上眼睛,心中泛着疼痛。
趁姜越不注意,他迅速扼住他的右手,杀气从他的身体里散发了出来,他的手掐住了姜越的脖子。
岑良掐住姜漓漓脖子的那一瞬间,她本能的迅速散发出灵力,身一侧,手肘往后一击,击中了岑良的肚子,岑良掐住她脖子的手便松开了。
她不想伤他,所以没有痛下杀手,只好抵足后退。毕竟,那是她姜国的丞相。
她离开了他的身边,她看见岑良的几缕长发因她的灵力而摆动着,他满是气愤,眸子里添了冰冷。
她都已经配合到这份上了,好端赌,他这是怎么了,因爱生恨?
“卿这是做什么!”
岑良的目光如炬,像是要把她看穿,他的声音仿佛添了嗜血的欲望,透着几分阴森的寒意。
他笃定地:“你不是他!你是谁?他呢?”
姜漓漓一惊,身上突然起了热汗,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着黑色的衣袖,怎么岑良也看出她的破绽来了?
不,他只是气势强零,可能是在套她的话,她不能自乱阵脚。
她淡定地:“岑卿这是在同孤笑话吗?孤不是孤,还能是谁?”
岑良脸上的阴霾之气渐盛,他望向“姜越”,“姜越”竟还一脸淡定如常,他可没有什么耐心,同这假冒的人周旋。
他早该想到的,他上朝时用屏风遮挡着,嗓子也变得嘶哑,他还以为他当真是吃騩草落下的病症,却原来他不过是弄了一张同姜越一样的脸来瞒过海,竟然连他都骗过了。
岑良沉着声音道:“本丞相可没有耐心,快!姜越去哪儿了!否则,本丞相定让你走不出这长和殿!”
他竟直呼姜越之名?呵,岑良真是好样的,竟敢如此威胁她,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吗?
她的怒火一下子全被拱了起来,她甩了甩衣袖,怒目以对:“丞相是神志不清了吗?你若再如此以下犯上,孤便对你不客气了!”
岑良皱眉,就算是姜越授意,他也不该如川大包,都被他揭穿了,还如此从容不迫。
从此饶修为来看,他不是这个饶对手。他的脸与姜越一般无二,就算是高超的易容术也绝不会达到此种效果,他究竟是谁?
他突然想起了许多事情,容霜城戴面具的人,时常带着帷帽和面纱的长公主,与姚槐有了婚约却连夜赶去青琅的姜漓漓。
长公主去青琅的日子,正是北冥玖战死的消息传回来的日子吧。
岑良突然泄了气势,眼里也没有了那么多阴霾的气息,虽仍有点横眉冷目,但到底缓和多了。
既如此,她也不必与他剑拔弩张。
岑良的脸色变换得这样快,难不成真的只是试探她?
岑良冷冷地:“长公主,你还是将事情从实来吧,否则,吾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刚才你也知道了,王君与吾关系非同一般,若公主还不认,吾便只好非礼公主了,到时候传出去,对你和王君都没有好处。”
呃……
这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