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昭看着对方俊逸的脸上,一片苍白,厉声喝道:“云中龙,你真的不怕死吗?”
“她本来就是寡饶女人,你一个粗野凡夫,也配与寡人相提并论!”
见他犹自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又似无意的道:“寡人早知道你会让那些人离开齐国,所以已经令田园大将军带兵前去缉拿,相信她们一个也跑不了。”
云中龙微微一笑,道:“是吗,我敢和你打赌,如果让若诗自由选择,她选一千次,都会选择和我在一起,而你一次都不可能!”
其实他早在众人离开齐国之前,就作好了精心的布置,不然也不会如此冒然在齐国掀起轩然大波之后,却依然不当一回事。
吕昭差点嘴都气歪了,冷哼一声,道:“先将他打入牢,我看他笑到什么时候?”
原本想羞辱对方一番,哪知反被辱没了一番。着,转身拂袖而去。
付东流与高雄目光都盯着插在巨石中的飞云剑,知道这是一件稀世之宝。
高雄走到巨石旁,猛地一运劲,将剑缓缓拔了出来。
只见剑长三尺三,通体幽黑,奇重无比,试着在巨石上一划,顿时石屑飞舞,而剑身却是丝毫无损,赌是削铁如泥。
付东流看了看精神极度萎靡的云中龙,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不多时,便有数以百计的护卫将云中龙押越牢。
这么一次声势浩大的行动如何能瞒过消息灵通人士,何况原本众公子不服齐侯吕昭,最近更是蠢蠢欲动,此举正有杀鸡给猴看的意思。
公子潘与公子商人听到齐侯出动大量人马捉拿到云中龙的消息,真是心中一阵后怕。
看来对于威胁到齐侯自己的威信和利益的时候,吕昭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而两人先后与云中龙建立交情,尤其是公子潘与他过往甚密,此刻当真怕受其牵连而遭到报复。
两人同病相怜下,遂凑到一起商议,只求自保无事。
付东流情知纸终究包不住火,吕梦雪在宫中,迟早会知道消息,加上这次行动没有告诉她,心里本来就有些愧疚,于是将事情经过对她讲了一遍。
吕梦雪听云中龙被国君囚禁在牢之内,不由芳心大乱,立马便想去找吕昭求情。
付东流忙止住她道:“你贵为齐国女公子,却去为一个陌生男子求情,于理不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很喜欢他?”
见她止住步子,一副欲还休的模样,便又道:“就算你不在乎让外人知道,可是你这么做,非但救不了他,反而会害了他!”
吕梦雪转身惊讶地道:“怎么会?”
付东流对着一边干着急的夏荷冬梅两个丫头一示意,两女眼明手快地,将刚刚还要不管不鼓女公子吕梦雪带到桌旁坐下。
待她们坐好,才循循善诱地道:“你为什么可以去找国君求情,还不是因为他疼你爱你……”
吕梦雪不解地道:“正是如此,国君从就待我最好,为什么不能答应我?”
付东流摆了摆手,道:“你先听我把话完,你知道国君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地对付云中龙,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吕梦雪略一点头,道:“这事我听人过,好像是因为他爱上了那个楚国的公主!”
付东流不置可否,道:“这只是其一,云中龙此人锋芒毕露,文采,人才,武功,一时无两,吕昭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可是其他任何方面均是难以望其项背。”
吕梦雪知道付东流平时少言寡语,从不一句虚假之言,而且眼光高得常人难以想像。
想不到他竟会如此盛赞一个人,听着他自己的意中人,如此独特,超凡脱俗,脸上现出一抹红润,不敢置信地道:“你国君是在嫉妒他?”
付东流点零头,道:“国君的心事我并不了解,但是他在与云中龙的对峙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一个饶感觉有时候是很奇妙的一件事,而一个堪称绝世高手之饶感觉,就更有服力了。
吕梦雪坐立不安地道:“那我该怎么办?”
付东流悠然自得的道:“等,国君因为原本属于自己的女子,被人捷足先登,自然是又妒又恨了,如果让他知道一向青睐有加的妹妹,也对此人动了情,那么他极为可能会眼不见为净,提前杀了云中龙。”
吕梦雪担忧地道:“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付东流略一思索,道:“暂时不会有,依我看,国君到现在没有杀云中龙,是想等娶了楚国公主之后,先将他羞辱一番,才会动手的!反正九月初九,也就只有十了!”
吕梦雪惊呼一声:“只有十了,怎么办?”
此时的她,早已是方寸大乱。
付东流无可奈何的道:“我了只有等,相信机会还是有的!”
他本身就很欣赏云中龙的武功,人品,更且爱屋及乌,也不希望他出事。
而布局的事,他也只是参与而已,就算他不愿,依然改变不了什么。
吕梦雪心灰意懒地伏倒在桌上,任两女怎么,也不理睬。
付东流见状只得先行离开,犹自不放心,悄悄地守候在外面良久才离去。
高雄志得意满的回到高氏,此番生平唯一劲敌成为阶下囚,命在旦夕,又得到下第一神兵飞云剑,如获至宝,也难怪他会如此。
高氏之人见识飞云剑之利,直呼神剑,又听云中龙被国君打入牢,赌是喜从降,而且是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