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但也要防治相结合,避免交叉感染,人有备无患总没错,这段时日以来,大人也是辛苦了。”苏苒真心实意道。
那位西城主一看就是个无用的主,也就是在院子里养养花,浇浇水。也真是难为这位左大人了,要护着一城子民不,还得奶着一城城主,看起来这身上瘦的也没有几两肉了。
“这样吧,大人若是没有什么忌口,明日我便做些吃食送与大人,也算是犒劳犒劳大人这连日来的奔波。还有那些最为劳苦的大夫们,想必他们近日也是身心疲惫。”
“夫人言重了。”左冷宸喉头哽咽,傅黎轩整日里只知询问疫情状况,西城主那斯更是提都不用提,就连方成言那家伙都没有心体谅一下自己。
良言一句三冬暖呀!左冷宸心想。
“你刚刚遇见了谁?”简玄煜问道。
因为是隔壁,所以每次用膳苏苒都是和简玄煜一起。只隔了一堵墙,还要各吃各的,苏苒觉得有些见外。
“左大人,他刚从平疫坊回来,正好遇见,多了几句。”
苏苒给简玄煜夹了一块红烧肉,简玄煜不愿接,两人你推我让几个回合过后,最终那块肉还是进了简玄煜的碗里。
“你你这又是何苦?”苏苒用筷子指了指那块肉道。
“我从就不喜别人帮我夹菜。”简玄煜一边着,一边将肉放进嘴里狠狠嚼着。
“那可巧了,我正好与你相反,不仅喜欢别人给自己夹,还乐意跟别人夹!”
简玄煜不理会她,又将话题转了回来,“你好像对那位左大人很和善,都不觉得他话多吗?”
“不觉得啊,话多是毛病吗?再左大人为国为民,劳心劳苦,不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吗?”
“为国为民,也不是为了你的国民,我你还没跟封奕成亲呢,怎么就为他国他民了?”
“哎……,你这话狭隘了啊,这疫情可是无国界的啊,更何况这又是在两国交界处。”
“好好好,算你有理,不过你这饭桌上话的毛病还是要改改,不论是大渊还是千诸,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总是错不了。”
“大哥,道理谁都懂啊!你看那街上的酒楼茶馆,像你们文人宴请,不都要在饭桌上交流吗?照你这样,难道都要一言不发,吃完各回各家?再这寝不语,对于有些人来,睡着了自然就安静了,可对于那些磨牙打呼呓语的人来,除非孔夫子能走到他梦境里。有规矩是好,可该放松的还是要……”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简玄煜放下手中的筷子,拍了拍前襟,起身道。
“这么快?这还没……”
“得,这又是嫌我话多了。”苏苒声嘟囔着,只得自己一个人吃起来。
次日午时,苏苒提前吃了午膳,吩咐听琴带上食盒,准备去犒劳犒劳那位左大人。
路过简玄煜的房间,苏苒问道:“二哥还没回来吗?”
“没有,婢子觉得,许是被傅大人留下来用午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