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自己都一脸懵逼,哪能回答得了张旋脑洞大开的问题,要说他也是有奇遇的人,对于异常事务的接受程度比常人高些,但这样诡异而不科学的状况同样是第一次见,亭廊整体高度虽然没有一层楼高,但也矮不了多少,要是换个练家子来,张贤或许就不会奇怪了,但是红衣女子怎么看都是普通人,实在弄不清楚哪里来的能量。
两人已经跟着人群过来,看这阵势赶紧挤进去护住自家摊位,拦着人群不要挤进来,这人多手杂的,可不想自家的摊子被砸被挤坏了,不过围观群众们现在对于摊位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没,纷纷驻足在亭廊前仰望,没错,那个红衣女子爬上的亭廊顶,正是在张贤家的摊台上方。
“这是被东西上身了啊。”爷爷奶奶也跟着回到了摊位,奶奶一边检查摊子一边念叨着。
耳尖的张贤正好听见了这句,凑上来问了句:“阿奶,你知道这是咋回事?”
刘阿中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以前你有个过世的九姑婆就碰到过这遭子事,一蹦就到了屋子的瓦背上去了,后来还是蛊药婆来喊魂才叫了下来,那蛊药婆说你九姑婆就是被东西上身才会变成那样子。”
张贤越听越觉得神异,以前小时候倒是经常听奶奶讲一些流离在山村野寨的蛊药婆和号称能请来神灵降身的神打乡村术士之类的故事,不过对于这些人的特异之处张贤一直持怀疑态度,村里若干年前也来过一个蛊药婆,那还是他小时候,家里人还带体弱多病差点没养活的他去跟蛊药婆过了仙眼,然而那个老婆子拿了家里一袋米和山鸡蛋说了些有的没的外什么作用都没发挥,后来听说她在另外的村子还被人打了一顿,没过多久就两腿一蹬挂了,从此十里八乡再也没听说过有蛊药婆这一神奇的职业出现。
“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就是发病了而已。”爷爷张万荣作为曾经的乡村人民教师,倒是不信那些东西,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谁发病能蹦屋顶揭瓦去?你这老胳膊老腿能啊?”奶奶刘阿中就不乐意自己的观点被反驳,说起来奶奶也是有两手神奇的本事来的,那就是对生男生女的事一算一个准,堪比去医院照超,以前张贤还好奇问过,可惜被奶奶以传女不传男的理由打发了,想知道就得赶紧去给她找个孙媳妇神马的,弄得张贤只好放弃了自己的科学探究精神。
“我是不行,不过阿贤也可以啊。”爷爷张万荣对自己孙子的身手倒是很了解的。
“去去去,说什么呢,我家的乖孙崽可没病。”奶奶刘阿中更不高兴了。
“有什么说不得,他小时候病得还少啊。”爷爷张万荣依旧不以为意。
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自己还要躺枪,张贤表示自己很无辜,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这事处理了:“阿公阿奶,你们别争了,现在怎么办,那女的可正好在咱摊子头上。”
奶奶倒是认真盘算了一下,沉吟了一下说道:“要不你把警长找来试试,黑猫招邪也能辟邪,咱家的猫也神得很。”
这话一出,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张旋倒是噗呲一乐:“外婆,你这脑洞怎么比我还大?”
刘阿中摆摆手说道:“小孩子一边去。”
张贤其实也不懂怎么办,主要是刚才看那女子的反应就知道对于有人接触反应极度剧烈,所以他也不想冒然接近,于是把手指含进嘴唇,背着人群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喧嚣的人声中有人听见哨声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很快就忽略了,没一会儿,神出鬼没的警长就来到了摊台。
张贤也不管那么多了,拎着警长出了摊子,二话不说就把它扔上了亭廊顶。
“卧槽,什么东西?”这是人群中看见一只猫被扔上去的惊叹。
“哇,警长!”这是混在熊孩子群中看热闹的张磊小朋友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