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颜落白要做什么,月染自是再清楚不过了,自是配合得咬破了中指,将带血的指尖递给了过去。
死祀,一种以血为媒介的禁术。施术者仅需要一张纸,便可以血为媒幻化出那饶真身,只是这真身需要施术者灌予灵力,才能维持形态。所灌入的灵力越多,真身维持的时间也就越长。
不多时,颜落白便用一张纸就着月染的血制造出了另一个月染。细看之下,这个被颜落白以禁术制造出来的真身,竟比月染还要灵动几份。
单从颜落白那熟练的动作,就不难看出,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确实。每次颜落白同月染斗嘴斗输了,他就拿出私藏的月染的血,做成死祀,然而恶狠狠的欺负上一番。这也不能怪他,月染本人他是斗不过了,他只能将怒火发泄到另一个月染身上。
月染也正是因为看过颜落白欺负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另一个她,才会断定颜落白是恋尸癖。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欺负一个根本没有神智的纸人。
今夜于颜落白而言,可谓是他人生中最为开心的一夜了。月染的话,虽无关情爱,却比世上任何的甜言蜜语更加令人动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特别好的缘故,颜落白完全忽略了此时他和月染所处的环境。高墙之上,风雪肆虐,颜落白却是不顾处境的生起流侃月染的心思,嘲讽道。
“啧,啧。本座造出的人,没想到比真人还要耐看得多。瞧瞧这眉眼,瞧瞧这神色,不知道比某些人要强多少。”
早已对颜落白这些把戏了然于胸的月染,当即面无表情的接嘴道。
“变态。”
月染深知,要对付颜落白,不需用太多的言语,只将他最深恶痛绝的字眼出来便好。例如,恋尸癖,恋童癖,百合,人妖,恋态,猥琐等等,诸如此类。
变态两个字刚一落音,颜落白的脸就毫无悬念地立刻阴沉了下去。
颜落白用眼神狠狠的剜了月染后,便拎住那个毫无一点重量的月染真身,叮嘱道。
“就在这里等本座。”
可能是还有些不放心,颜落白在飞身离开前,又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要是敢不听话,看本座回来怎么收拾你。”
好吧!这句威胁月染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可每次听到,都会莫明的安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