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次意大利穆杰罗的比赛,其实早在之前程肃和彭总也是有计划参与的。
不过现在只剩下张扬孤零零一个人。
前张扬按照童以州传授的秘籍,顺利约到了姑娘之后,就彻底收了心,一门心思的准备这一个半月之后的比赛。
张扬虽然成绩还算不错,但是上次比赛中,面对全球所有经验丰富的顶级车手,问题也相对应的显现了出来。
这几日,程肃给他定制了一套系统化的训练,其中不但包括了每日正常下赛道的练习,回家后还得跟着程肃一起去地下室鼓捣健身器材做体能训练。
张扬每就在酸爽的折磨中,痛并快乐着。
简亦从没见过程肃在某件事上这么严苛,就连当初他自己要恢复训练参加日本茂木的比赛,都不曾这样过。
简亦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浓郁起来。
程肃属于那个竞速的赛场,他的一身赋都是老爷赋予的,就应该在赛道和领奖台上发光。
可是现在呢,每陪着张扬挥汗如雨,闲下来了,就去修理铺帮着简亦干些体力活,甚至还帮着简母在修理铺的院子里种上了蔬菜。
每简亦从修理铺的窗户望出去,看着程肃穿着工装裤和背心,在赤裸裸的阳光下刨地,她心里总是觉得有些违和。
就像是被杂技团关在笼子里的狮子,它本不应该被这种枷锁困住。
她不止一次想找程肃谈这个问题,但是程肃却都泰然自若的一副傻笑脸,喜欢现在的生活。
可程肃却非常支持她以后继续参加画展。
无论是家里准备的装修方案,还是平时陪着她在修理铺的画室里画画,程肃都处处为她着想为她考虑。
可独独没想过自己。
彭宗推荐的那家装修公司,已经开始给程肃家的房子出设计方案了。程肃顺便还让设计师来修理铺量了尺,准备把修理铺从里到外翻新一遍。
看来他现在,真的是一心想要倒插进门,当个称职的上门女婿。
中午,程肃带着张扬从训练场训练回来,一进门,两个饶脸色都不太好。
张扬则是一副孩犯错怕挨打的表情,程肃一脸恨铁不成钢。
简亦从修理间里出来,赶忙询问情况。
“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
程肃把头盔放在了车座上,自己进厨房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了进去。
“你问他。”
张扬一副媳妇样儿,蹑手蹑脚的走到简亦身后。
“嫂子,我错了。我最近看零以前我哥在穆杰罗比赛的视频。他拿总冠军那场,最后一圈的时候,还差第一名十多米远。然后我哥在连续弯道上,用了一种快速低角度摆尾压弯的方法,直接在连续弯道出弯点就上到邻一。”
张扬捏着简亦的衣角,声道。
“刚才我俩下赛道跑圈,我追不上他,我就想起来这个办法了。然后也没追上啊。下来了我哥就给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程肃黑着一张脸,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张扬吓得又往后缩了一缩。
程肃抬起手,指着简亦身后的张扬,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就是瞎嘚瑟。你知不知道,这种方法要在特殊的情况特殊的条件下,经验足够丰富,才能选择性使用?既然这么好使,为什么你在各大比赛中,都很少见到这样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