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菜和昨天的比更加新鲜了一点，口感香甜，调味料也刚刚好；这个腊肉有点咸，如果单吃绝对会齁死，但配着小米粥喝就很好了；还有那个猪颈肉，不知道炒菜师傅用的什么手法，肉很鲜很嫩，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肉……”

其实这些菜她都不爱吃，她尽量用些溢美之词不带偏见地去描述这些菜，让九王爷感觉到她真的在认真吃。

“够了，别吃了。”九王爷倒了满满一杯白水给靳稣婷，“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再来。”

靳稣婷接过水，一句还来啊憋会喉咙，“我们是要试完所有的菜吗？”

“嗯，对以后东西楼的发展有帮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九王爷解释了今天让靳稣婷吃完所有菜的原因，尽管她并没有问。

“我知道了。”靳稣婷一接触白水就想漱口，实际上她嘴里已经五味杂陈，尝不出任何味道了。但她只能忍着水在嘴里溢满，因为当着九王爷的面，不好漱口。

“我等会还有事，你今天自己回去。”他突然冷着脸，靳稣婷发现从自己第二次试菜开始，他就没有笑过。

九王爷起身就走了，连衣角都没留给她。

靳稣婷哇地一声把漱口水全部吐进碗里，大口喘着粗气。

还是改不了讨好别人的毛病，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好感度爆满的人。

骨子里的卑贱，看人脸色的样子。靳稣婷突然笑了，那笑带着讽刺，自嘲，还有悲凉。

她的负面情绪又出来了，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