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前听他们脚步声,知他们走远了,便开口对火烈蛇道:“蛇老兄,我正愁没有人给我试武功呢?你正好,就拿你来试吧!”
商前脚一点,便向火烈蛇扑去。
火烈蛇眸子里闪过一抹轻蔑;扭动身体,巨大尾巴,一个横扫千军,向商前扫来。
商前身子在空中一扭,一个翻身,已躲过了;跟着一招“天寒地冻”拍了出去!
只见蛇身上出现了一层冰霜,冻得蛇猛的打了一个哆嗦。
火烈蛇忽然张开大嘴,对着商前的脑袋急咬下来。
景淑淑和畅雪溪见了,几乎要呼出声来:“小心!”
两个人,两颗心,也紧张的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商前身子向左一滑,躲过它的咬。
火烈蛇反应极块,立马头横扫过来,来势凶猛,锐不可当。
商前一招“凝寒碎石”,对着它脑袋拍去。
这一招,如其名,岩石可碎!
这一掌击在火烈蛇的头上,它的头虽没有碎,却疼的它一声巨嘶;震得树叶纷纷落下,震得景排和他们四人及众卫士的耳膜生痛,都忙伸手去紧捂住双耳;惊得鸟兽四散奔逃。
跟着火烈蛇的整个头都包裹在冰里;但它横撞而来的头,只顿了一顿,又一往无前的撞来。
商前也早料到了,借着这一掌的掌力的反推之力,身子急往后滑;滑了丈余,脚一点,由滑变成后跃,跃上身后的一棵树顶上。
火烈蛇的蛇头,受了商前一掌的重击,本已失去了知觉;又被冰一裹,几乎已处于昏迷状态了。
它这一猛烈横扫,仍继续扫来,已是出于惯性了;又没有扫到商前,更加的收势不住。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它自己把自己摔了出去,撞倒了一大片树木。
火烈蛇摔倒在地,一动也不动,好像是死了。
景排和和畅文杰对望一眼,均是又惊又喜,都不自禁的出口赞道:“好厉害的掌法!好快的身法!”
景排和虽跟孟洪雷学过武,一来,“照寒掌”孟洪雷从未教他;二来,也没有在他面前使用过。
所以,景排和此刻见了,并不知道这就是“照寒掌”。
景淑淑心头更是震惊莫名!
但跟着,她心里又很不乐了;有多震惊,就有多不乐:“这商前!既然有如此武功,还在我面前说自己是什么乞丐!分明是看不起我吗,不肯对我说真话!真是岂有此理!可恶至极!哼!”
畅雪溪也是震惊不已,双眼闪亮的盯着树上的商前,脸上不自禁的浮着灿然的微笑;忽然,她强烈的感到,这商前似已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
在这个世界,必须得有个武林高手保护或自己有武艺,才算安全,才有安全感!
这商前的轻功,似乎比蒙三侠的还厉害!
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武功或轻功,再遇到什么危险,就有了自保或逃命的能力了。
蒙三侠武功再好,他都不会教自己,也都不会有什么亲切感,即使自己再怎么巴结。
可商前不一样,都是穿越者,都是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里的。
所有,我们有着天然的亲切感,如果再去和他好好结交,成为好朋友,是很容易的!
看他能出手救我们,挡在我们面前,可见他人品必定不坏,绝不是田超能比的!
畅雪溪又转头去看看地上,哪庞大的一动不动的火烈蛇!
刚刚它可吓得自己魂飞魄散!
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要被它活活吞了;此刻一想,还不禁心有余悸!
畅雪溪又转头去盯着着商前,眼里满是感激,对他的亲近感,比这里的三个哥哥,这里的父母还要亲了!
可忽然,畅雪溪想到了什么,顿时黯然;跟着转头,冷冷的瞪着景淑淑,更轻蔑、更为不满的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乞丐!真是害惨我了!害得我也以那种不好的态度对他!你个害人精!”
景淑淑转头,怒瞪着她,怒道:“是他自己说他自己是乞丐的!况且,你看他穿的哪一身不合身的衣服……”
畅雪溪冷笑道:“谁叫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或许人家一见你,就不喜欢你,讨厌你;所以,就没有必要对你说真话了!如果让我先遇到他,知道他是……我现在已经和他是好朋友了!哼,一切都怪你!都是你害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景淑淑更怒,道:“你说谁呢!放规矩点!别忘了我是郡主!你不过是总督的女儿而已!”
畅雪溪针锋相对,道:“郡主?郡主怎么了!郡主在他们武林高手面前算个屁!在这火烈蛇面前,更是一文不值!要不是商前来救我们,你这郡主,早就成了它的腹中餐了!如果能和商前做朋友,并得到他教授武艺,他这么高明厉害的武功、轻功,就是公主,我也不做!”
景淑淑瞪着她,冷然道:“你是要跟我挣了?”
畅雪溪轻蔑道:“挣?你觉得你还有挣的资格吗?你都那样对人家了!”
景淑淑道:“你!……”
跟着,她也黯然了:“是啊,自己都那样对他了!哪还有脸去结交他呢?和他成为好朋友呢?虽有都是穿越者这个天然的关系维系,这份天然的亲切……可如果他耿耿余淮自己对他的那态度!……”
忽然,景淑淑转念又想:“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对我撒谎呢!是他撒谎在先!是他自己先不对!不诚实!所以,要怪也只能先怪他自己!我就是看不起乞丐,看不起没有用的人、没出息的人;尤其是没有用、没有出息的男人,怎么了!有错吗!又不犯法!哼,是他商前自己的错!他自找的!我没有做错!……”
商前飞跃回来,看着地上的火烈蛇,它仍是一动也没有动。
商前当然不会认为它已死了。
商前仍是很谨慎的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