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吸引人的狗官(1 / 2)眼儿媚首页

盈袖装作熟睡,痛苦地呓语,眼睛稍微睁开些,瞧见左良傅手背后,大步走来了,这人身量实在高大,进来后,小庙仿佛都变得拥挤了。

借着晨曦的微光,盈袖仔细地打量左良傅。

饶是一夜未合眼,他仍瞧着精神抖擞,高鼻梁上带了点风雪气,眼神没有先前那么锐利,但透着果断和坚毅,唇角勾着抹浅笑,给不近人情的他添了几许亲和。再往下看,薄而透的亵衣略微敞开,隐隐能看见结实的胸膛,上面似乎还纹着只涨了獠牙的猛虎。

确实是个俊朗又吸引人的……狗官。

脚步声越来越近,盈袖也越来越紧张,她连唾沫都不敢咽,周遭实在太.安静了,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咚咚跳的声音。

借着翻身的空儿,她瞅了眼,左良傅进来后只是在收拾吃食,完事后打了个大大的哈切,四处乱看,好像在找寻可以歇息的地方,没找到,斜眼瞅向她这边,坏笑了声,大步走了过来。

盈袖呼吸一窒,感觉手心都要冒汗了。难不成他在外边走了几圈,想通了,打算彻底不要脸,想要奸.污她吧,怎么办怎么办。

正心乱如焚之际,盈袖听见左良傅轻笑了声:“这没心没肺的丫头,被狼按在爪子底下了,竟还敢睡这么熟。干柴火也烧完了,这林子可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赶紧弄醒她。”

盈袖松了口气。

她听见左良傅走得很近了,停在了她的头跟前。

紧接着,她闻见股淡淡的酒味,也感觉到有股压迫力在头顶。

他蹲下了,离她很近。

“丫头,醒醒。”

左良傅在轻声唤她。

“别睡了。”

盈袖感觉脸有些刺痛,好像是左良傅捡了根木棍儿,在戳她的脸。

女孩暗骂:好个粗野的狗官,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姑娘家的脸面能这么对待么?就你这样的手段还想勾引我,真真笑死人了。

“这丫头怎么回事,叫不醒啊。难不成昨晚上摔了脑袋,呦,遭了。”

盈袖感觉这男人似乎急了,把她的头托起来,大手在她后脑勺摸,嘴里嘟囔着:没有血啊。

蠢东西!

盈袖骂了句,同时,嘴里虚弱地哼唧了声,慢慢转醒,她看见左良傅俊朗的脸近在咫尺。这男人瞧见她醒了,登时松了口气,此时正温柔地看着她。

盈袖火瞬间起来了,这狗官已然开始勾引她了。

哼,长得英俊怎样,身条出众怎样,是大官又怎样,瞧见就来气。

盈袖佯装吓坏了,尖叫了声,惊恐喊“鬼啊!”

她扬起手,朝着左良傅的脸就是一巴掌,谁料这男人警觉非常,歪头躲了过去,不过她还是快准狠,抓破了他的脖子。

解气!

“想死了是不。”

左良傅大怒,一把丢开盈袖,他摸了下脖子,一看手,好么,果然见血了,伤处兹儿兹儿地疼。正要凶这坏丫头几句,瞧见这丫头双眼圆瞪,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呼吸急促,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梅姑娘,梅姑娘。”

左良傅着急,赶忙凑过来,食指在女孩鼻下一探,嚯,几乎没气了。

“梅姑娘,你怎么了,你以前是有什么隐疾吗?”

左良傅掐住盈袖的人中,另一手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脸,有些烫,她发热了。

男人定了定声,镇静唤道:“醒醒,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盈袖憋着气,暗骂:你才有隐疾,姑娘我身体康健,好着呢。

“坏了坏了,我把她给吓死了。”

左良傅手上用力,使劲儿掐人中。

盈袖感觉鼻下疼得厉害,要是再不醒,人中怕是会被他掐烂。

想到此,盈袖轻咳了声,“缓”过气来,仍是虚弱不已,她半睁着眼,呼吸“微弱”,声如蚊音:“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

左良傅见这娇弱的丫头终于醒了,悬着的心也落地。

他索性席地而坐,歪着头,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