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掂住挺翘耳朵的白兔吃痛,肉嘟嘟却不显肥胖的脸颊上尽是茫然之色。
据她的那几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姐姐所言,见识短浅的人类见到他们妖精,大都会吓得不轻,口中惊呼妖精。
但这三人,却都恍若未闻。
姓白,名为灵薇的兔子歪着头瞧史辰逸,举起毛绒绒的兔爪毫不留情地打掉史辰逸揪着耳朵的右手,她一咧嘴,“人类,我、老娘,杀了你!”
史辰逸松开白兔的敏感耳朵,仗着身后有高人,可着劲地要去格物之理,对这之前只听闻过的生物誓要一探究竟,因此,他反手便要去爪白兔那毛绒绒的手臂。
姑娘家家的手哪里是这么好摸得?老虎的尾巴碰不得,难不成娘的手便能任君采撷了?
叶昶让饶有兴致地见耍流氓的史辰逸被白兔一记兔子提起双蹬腿的招式踹出两三丈远。
史辰逸在东鹿城被跛子踢中那两下却还未痊愈,又挨了这一脚。
原先与叶昶这个白脸差不了多少的脸色也雪上加霜。
史辰逸跌跌撞撞爬起来,双眼如一个欲求不满的娘盯向叶昶。
叶昶摊摊手笑道:“史兄,这可怨不得我,是你非要将脑袋凑上去,你们俩相距如此近,我身形速度再快,也拦不下呀。
况且这妖长相还算可以,史兄你被踢了一脚,也不吃亏嘛。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史辰逸一咧嘴,“这一亲芳泽的代价委实大了些。”
白灵薇将全部真气灌注双脚居然没能杀死这个相貌还算周中的读书人,她探爪,手掌迸溅出白色真气。
那个致虚境的白脸方才出手,以气化灵,挡在了她伸腿蹬双脚的招式前,否则那个体弱体弱的子断然没存活的可能。
白灵薇狐疑地打量着其貌不扬,身穿市井直缀更是不扬的叶昶,面露与常人不同的惊骇之色,依旧不改其轻声细语便道:
“你,不是致虚境?是覆命境?!”
叶昶玩味上下肆虐了一圈道:“我可一直没承认自己是致虚哦,兔妹妹。”
这个妖精遇到了他,之后一路尾随,自己次次来到花丛调、咳、挑衅于她,她居然混不知觉自己早已发现了她踪迹。
赌是、有趣。
白灵薇回想起她曾在兔儿山修行时,诸位兄弟姐妹告诉她若是碰到了自己察觉不出的高手时,定要不能耽搁由于半分,从腰间抓来兔儿粉扔出,迈开身法,使出自己打洞的看家本领,一直往地下钻便是。
白灵薇下意识便去腰间抓粉,可放在腰上足以对玄产生功效,使对手看不清方圆数丈之内的景物人影。
可她一摸,腰间有两个清气四溢的香囊。
白兔一愣神,这俩是哪个?
哥哥姐姐,为什么在我腰间挂了两个香囊?哪个是兔儿粉?
借簇此时此景等,妹妹挺急的!
在这恍惚间,要饶过可爱又有趣的妖精一命的叶昶已至她身后,叶昶伸出头,婆娑着下巴故作沉思,随手点了一吊香囊道:
“我觉得这个才是,鼓鼓囊囊的,理当有好东西。”
正发愁扔出哪一个的白灵薇大大地点头,极为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