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吖。”
温鱼红着眼眶,晶莹的泪珠,挂在纤长的眼睫上,一颤一颤的,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奶猫儿。
凤景寒脑子轰的一声。
她昨晚好像也哭了……
一边哭,一边娇气的怪他……
微乱的心尖尖上,突然麻了一下。
凤景寒指尖微颤,沉着脸将手收了回去。
“嘤?”温鱼眨巴一下大眼睛,又把他的手抓住,搁在膝盖上:“再揉两下。”
他的手,比她的手,揉起来好像更舒服一些。
凤景寒哪里还能揉的下去。
脑子里全是她哭的凄惨惨的模样。
可他竟然还想……
让她哭的更凶。
凤景寒近乎厌弃的闭上眼。
用力把手收了回去。
凤景寒再度睁开眼,眸光锐利了几分。
“你到底是谁?来到丞相府有什么目的?”
温鱼轻叹:“说这话之前,你有没有想过,昨晚我要跳马车,是谁让人把我强行拽回去的?”
凤景寒:……
他噎了一噎,白玉耳尖微微发红。
“嗯?怎么不说了?”温鱼歪头看他。
凤景寒瞪她一眼:“你可知我是谁,没上没下,成何体统!”
上,下?
“昨晚我在上……唔。”温鱼的嘴被大手捂住。
凤景寒眯起狭长凤眸,低声威胁:“昨晚之事,若敢泄露出去,我便取你小命。”
温鱼乖巧点点小脑袋。
凤景寒刚把手松开,温鱼眨巴着眼,跟他打商量:“若是不泄露呢,再让我睡几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