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文留在南华城进攻的梁军,统兵将军是程杰文外甥,梁国冠军将军朱秉言,其兵力由三万两千鹤城重甲步卒,八千鹤城骑兵,五千鹤城弓手及五千南华轻甲步卒组成。
鹤城富庶,其重甲步卒,甲胄皆为滕国造的黑铁重甲,手上拿的均为魏国战刀。弓手也是拿钱喂出来的,加之徐远志又善将兵。可以这五万甲士战斗力还要比骏景府面对的那十多万梁军甲士还要强上不少。若非如此,穆长川也不会在基林府压上三万三千大军。
“邵将军,郡马爷是不是害怕梁军呀。如今我军三万三千甲士在基林府防守,对面梁军也不过五万,应付起来绰绰有余啊。”离开府衙正堂后,荣九山拉住邵永低声问道。
邵永左右看一眼,见没有外人,脸色一沉,低声道:“害不害怕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位郡马爷不简单,听王爷就是用他的计谋才拿下的静安。”
“竟有此事?”荣九山讶道。
“这也是事后王爷告诉龙将军的。不然你以为凭咱们郡主能守得住静安吗?”邵永淡淡道,常怀镜御人手段高明,在拔常琉璃为静安城主前。召见过龙登云,将穆长川的功劳和盘托出,才折服龙登云。
邵永的回答,打消荣九山的疑虑。他不再多问,对邵永拱拱手,便打马快速往本部营地奔去。
对面的梁军并未留给穆长川他们多少时间,在穆长川领军入驻基林府次日早上,梁军便开始叫阵。
得到消息的穆长川,穿起乌色锁子甲,手提乌云剑,登上城墙了望。
墙上垛口处滕军架起十架床弩。
只见城墙对面有一着黑甲的将军,手提大刀,跨坐白马之上,在府墙百丈远处,指着城墙叫骂:“呔…怯懦的滕军,敢于与本将一战否?”
“问下他是何人?”穆长川扭头对身边壮硕的甲士吩咐
“诺!”甲士领命,对那白马黑甲将军大声喊道:“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姓名!”
“哈哈哈…听好了,你爷爷我是大梁鹤城军虎贲将军钟泰宁”
“虎贲将军?”穆长川剑眉一挑,鹤城军的军制,穆长川知道,虎贲将军乃是万人将,除去虎贲将军,鹤城军中还有虎啸将军,以及虎牙将军,合称“三虎将军“。
“王差,我愿请令出击!”邵永拱手对穆长川禀道,如今穆长川这里万人将就邵永与荣九山两人。梁军叫阵的是万人将,遣校尉过去,是很难敌得过钟泰宁的。
穆长川摇摇头,他眯起眼睛,看着游马在城外的钟泰宁,淡淡道:“杀鸡何用牛刀,我遣位千夫长过去,应该就能打败他。”
“千夫长?!”邵永双眼瞪圆,千夫长是步卒官制,怕是马都骑不利索,何谈杀万人将,他觉得穆长川有些托大。
“王差,首战务求必胜,千夫长为免也太……”邵永本想太儿戏,忽又觉得此言太过直白,便生生将话掐断。
穆长川也不理他,对谭未道:“令徐明骑我的坐骑出击,告诉他,若不能斩将,这辈子别想做将军。”
“是,大人!”谭未笑笑,看了一眼邵永,便去传令
半柱香时间过去,府门打开,身着乌色轻甲的徐明,跨着踏雪无痕,提着玄冥戟,缓缓离城而去。
城上的穆长川,此刻内心也直打鼓,他也不知道怎的就信了,徐明那句“可与万人将一战。”
对面的钟泰宁见滕军磨磨蹭蹭的就跑出来个千夫长,不由得一愣,旋即嘲讽道:“滕国的将军死绝了么?让个千夫长来送死!”
“杀你,何须劳驾将军们,我就足矣。”徐明在离钟泰宁三十丈处止马,右手将玄冥戟,拖在马后。
“也罢,今日就先送你上路。”钟泰宁丝毫没有被徐明的话激怒,在他眼里徐明无异于送死罢了。完,他也不顾及颜面,提刀就奔徐明而来。
二十丈、十五丈、十丈、八丈……随着距离拉近,钟泰宁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徐明居然动也不动,他仔细计算着距离,在钟泰宁奔入他两丈距离内时,徐明双腿猛的一夹坐骑,踏雪无痕受惊,四腿猛一蹬地,迎着钟泰宁跳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徐明双眼瞪起,快速提起玄冥戟,对着钟泰宁胸口直刺过去,动作之快,算计之精准,分毫不差。
“噗呲………”钟泰宁的刀还没有扫过来,就被徐明这一突击刺死马下。
“你……你…”落地的钟泰宁连两个你字,便一口老血喷出,一命呜呼。
“好!真乃吕布转世!”城上的穆长川见徐明只一回合就刺死钟泰宁,顿时大喜。
“王差,吕布是何人?”邵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