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崛听到母亲如此说,也收起了一晚上都止不住的傻笑,皱起了眉看向旁边的莫岑菀。莫岑菀能从殷崛的表情中看出,他似乎不太愿意母亲在这样的场合提这样的事。
于是莫岑菀干干的笑了两声道:“菀儿一直在静寒山修逍遥道,早已不关心天下时事,如今出来奔忙,也不过是替姐姐和自己谋个容身之地罢了,夫人如此问,倒是问倒了菀儿。”
惠武夫人听到莫岑菀这样的托辞,笑了笑道:“菀儿不必谦虚,秦国对有识之士向来尊敬有加,凡事只论才干不论出身,菀儿十岁之时,在晋国鄢氏封地麓阳马场便已经可以论道天下,何况如今经历许多,见识了许多呢?”
莫岑菀没想到惠武夫人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秦国再礼贤下士,那也是朝堂之上的事,自己一个远离权力中心的女子,岂敢毫无考据的就对一统天下这样的大事妄加议论。十岁时的话尚且可以说是童言无忌,可现在自己可是担负着姐姐重托的人,信口胡说会不会惹麻烦不知道,但传扬出去,只怕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心中正飞快的思索着如何应答,却听殷崛笑道:“母亲怎么突然说起了如此严肃的话题。以菀儿现在的身份,怎好来议论这样的事,您让她是说这谶语是真好呢?还是说不是真好呢?”
莫岑菀感激的看了殷崛一眼,他还真是一阵见血的说出了她的难处啊。说真,那她要置别国于何地?说不真,她又要置秦国于何地?
“呵呵,本宫没什么别的用意,只是单纯的不把菀儿当成外人罢了。”惠武夫人微微一笑,口中说着话,眼睛却是盯着莫岑菀的反应。
殷崛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菀儿自然不是外人,她虽冰雪聪明,但对感情上的事却一向迟钝,母亲不必多虑。”
“是吗?”惠武夫人不置可否的又是微微一笑。
莫岑菀莫名其妙听着母子二人的对话,直接搞不清楚状况。这二人打的是什么哑谜?她愣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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