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柔本以为这个问题对言丽娜来说会是一个灵魂拷问，但她却只是轻轻一笑说：“我爱不爱他，那是我的事，不需要向你解释吧？”

“可你就不怕，有一天，他也会背叛你吗？”

江一柔死死地盯着言丽娜，她想知道言丽娜会如何回答。

只见言莉娜轻挑眉毛，望向四周，神情骄傲地说：“怕？我为什么要怕？他杜皓梦寐以求的，无非就是财富和权力，而能给他这些的，只有我，我还怕什么？不要忘了，杜皓一旦离开了我，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江一柔哑口无言，她还能说些什么？这场战争的开始，本就不是建立在平等对抗的基础之上，或许，这不应该被称为一场战争，而只是一场掠夺。被掠夺的一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扒得体无完肤。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你就算死也死得明明白白了。还站在那里干什么？等着我安慰你吗？”

说完，言莉娜便坐回到了自己的真皮座椅上。她将椅子一转，背对江一柔，面前是巨大的透明玻璃，在那之后，是整个城市的瞰景。无数的楼宇，此时已被无限缩小，而对于那一个个行走于街巷之间的行人来说，更是犹如蝼蚁般渺小。

江一柔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眼角抹干，挺直腰板，走出了这间办公室。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离开了AK。余光扫过，她看见杜皓也正在人群里望向她。虽然江一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直到她走出大楼，杜皓也没有追出来，她想，他们是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