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不必担心(1 / 2)末世之我很弱小啊首页

白桦话落,房间里就陷入了寂静,只有两人微不可察的呼吸声在表明这里有活人。片刻后,渝安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力道大到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确定就是阿笙了?”他看不懂屏幕上复杂的公式和晦涩的名词,自欺欺人的希望搞错了,那怕告诉他这个结论的人是从不说没把握的话的白桦。

白桦却认为渝安在质疑他的技术水平,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执行这次任务的武装无人机是我最新、最先进的作品,它的出错率不达0.001%,而我大脑在最近的身体检查里并没有机能下降的情况,所以我对数据的分析不会出错。”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还需要时间说服自己。”渝安苦笑,无措的看向白桦,希望对方可以明白自己刚刚不是在质问他,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罢了。

白桦并没有想理解渝安的意思,自从两年前渝安那么狠烈的怀疑、威胁他后,他就再也不肯去共情任何人的情绪。所以在难得说完一段话后,白桦就继续进行之前未完成的实验,心思再没有分给渝安半分。

渝安没想过白桦会给他回应,但看见白桦毫不在意的干自己的事,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失落了。就算假装不去想,心里还是诚实的抱有期待。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有多好,是自己做的不好了。自私的把白桦拉出他的舒适圈,却又亲手把他推了回去。就像曾经看见一朵不想绽放的花朵,自己为了看见更多,就哄着花开,却在在花骨朵刚冒头时,就迫不及待的掐下来,最后只能得到一朵再也不想开的花。

他早就知错了,渝安在离开实验室前为了多看了白桦一眼,把一句“那我通知即明。”拖出了双倍的播报时间。最后还是没憋住,“你这两天是不是胃口不好?”就脱口而出。白桦的回应就是‘咣唧’一下差点拍上渝安脑袋的门。

摸了摸鼻子,渝安灰溜溜的走开了。他是知错了,但没打算就这么放弃抢救了。迎着清冷的月光,渝安心里一片热闹。刚开始的确是因为知道宴笙变成了丧尸而难过,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不是个事,反正估计宴笙再怎么基因突变即明也不会嫌弃的,宴笙自己又是个‘有明万事足’的。他们两个没问题就行,其他人就无所谓了,能把曙光建成四大军团之一,可不全靠拳头。

想着想着渝安心里就酸溜溜的,那两个家伙虽然没有公开,但以后肯定会在一起的,好事多磨罢了。可白白到现在还没原谅自己呢,嘴贱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渝安眼里闪过一道光,无论怎样,他是认定白桦了,总有一天他会重新让白桦接受他的。

渝安在心里自查追求计划实施到哪儿了,手上倒是利落的拨了即明的通讯,走的是由白桦加密,安全系数贼高且没有第四个人知道的通路。

通讯很快就接通了,渝安言简意赅的告诉了即明白桦发现的宴笙是丧尸的结论,语气非常郑重。在得到即明肯定会回基地的回复后,就挂断了通讯。虽然很高兴宴笙的回归,但导致宴笙失踪的黑手可是一直没落网,这基地里,还要有一番布置,渝安开始盘算该霍霍那些人了。

基地里的某些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即明在接到渝安的通讯后就大致能猜到对方想做什么,说实话他对宴笙的丧尸身份并不怎么意外。早在见面时他就发现宴笙没有心跳了,心里就有了个大概。别问为什么见到多年未见的心上人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对方有没有心跳,问就是习惯了。不过他没想到渝安还没跟他们见面就知道宴笙是丧尸了,但又想到白桦就了然了。

渝安的通讯来得不早不晚,就在丽姐喝下晶核泡的水后没一会儿。其实刚刚两人编的故事破绽百出,但都是可以补救的,但宴笙到底是怎么做到手上的伤口和丧尸干的一模一样,即明还是有些不确定的,直到渝安的通讯来了,他才明了。这下他就把前因后果串联了,应该是宴笙有想处理的人,而且成功了,这个丽姐应该本来不在他的处理范围内,但架不住人家自己作死,不愿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算自己不出手,宴笙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不过若真是笙笙出手,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一个没有他即明的故事,想到这即明就心里一紧,又不敢再去抱宴笙,只能两眼灼灼的盯着宴笙看。

苏其的质问先是被丽姐打断,又被渝安的通讯截了胡,眼看火气越来越旺了。宴笙兴致勃勃的迎着苏其越来越憋屈的脸,正期待这人要放什么招呢,就被即明用更加强烈的眼神攻势吸引了。

‘怎么了?该不会是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吧?’

宴笙一开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的想。之后宴笙仔细感觉了即明的眼神,里面并没有不满,倒全是对自己的,心疼和不舍?宴笙一时间就有点懵逼,自己又没怎么样,这个人在心疼那样?等等,我好像变了个种族?!

宴笙并不意外即明知道自己不是人了。能被他如此在意的人,心中肯定有不亚于自己的在意,以男人敏锐度,只怕早有猜测了,刚刚那个通讯应该是证实了他的身份。能被即明这样信任的人应该是曙光的一队长了,也是自己的旧友。怎么办?宴笙感觉自己对去基地这件事越来越期待了。

眼看苏其的小宇宙就要爆发了,一旁自己安排自己蹲墙角的丽姐可能觉得自己再一动不动就真成王八了,抢先一步开了麦。

“即队,这失忆我听说过,这把自己怎么保命的本事都忘了的,可就不像话了。你说这忘那不好,怎么就独独忘了这事呢?您别是为了袒护人故意这么说吧?”

宴笙看着苏其被堵得发黑的脸,不由得乐了。苏其的确觉得这个女人不长眼,但对方说的话也对了她的心思,就不在亲自惹即明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