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香推了一把白无常:“借一步话。”
黑无常轻轻摇了摇长舌,继续翻着白眼:“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你瞧着他们,免得被其他鬼捉了去!”崖香与白无常一起道。
“黔…我还不想听呢。”
寻了个僻静之地,又再三确认过没有任何人能听见对话后,崖香才和白无常一起蹲在了一块石头后面起了话。
“即便我来不了鬼界,但你们是可以随意穿梭三界的,怎么几万年都未来寻过我?”
白无常嫌长舌十分碍事,又不想它沾到地的灰尘,便将它在脖子绕了几圈挂着:“这不是水神不让我们再去找你玩嘛。”
“为何?”
“毕竟阴阳有别,接触多了难免会让你沾鬼气,对你的修行和身子都不好。”
“那……三万年前,水神魂飞魄散之事你可知晓?”
“震惊三界的事怎会不知。”
崖香朝他伸出手:“命薄。”
“喂……这可是命薄!你想看就能看?”
“给不给?”
“行行校”白无常幻出命薄放在她手:“但我要提醒你,水神和你都不在这面。”
“何时不在的?”
白无常伸着头四处瞧了瞧,十分不放心地确认了好几遍后才靠到崖香身侧低声道:“从来就没在过,这足以证明你们俩命里注定了死也不归鬼界管。”
“那我不是白起阵去抹他的生死痕迹了吗?”
“可不是嘛,那我在远处瞧着的时候就想提醒你来着,可惜你速度太快……”话还没完,白无常急忙捂住了嘴,没有黑无常提醒,他又嘴快失言了。
“那你在……所以就看着我险些命丧当场?”崖香咬牙切齿地道。
“我这不也是谨遵水神旨意,离你远一些嘛。”
崖香手搭在白无常的肩膀,揪着他的帽子:“你可不归他管,何时会听他话了?”
白无常回头瞧了一眼,指了指远处的落羽:“因为看到他的魂魄在,所以才躲着点。”
越想越是不对劲,崖香觉得这其中的逻辑有些乱:“不对,长言的魂魄可是你们鬼君给我的,你怎么也没来一声?”
“他给你的?”白无常愣了好一会儿:“不对呀,那个病鬼怎么有这本事?”
“这事你居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