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将吃食放在桌子上,然后去院落里拣了些破旗杆,咔嚓掰断。
屋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楚青的视线突然落在窗户边一盏陶瓷大花瓶上。
花瓶很大,两侧各有一个茶壶柄样的耳朵。
乖乖,好东西。
楚青用雪将花瓶擦拭一遍,然后活了块泥巴,堵住瓶底的漏水口。
秋蝉晒完被子进来时,正看到楚青将花瓶架起来烧。
秋蝉赶忙上前:“主子这是在做什么,你让奴婢来吧。
你是金枝玉叶,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楚青摆摆手让秋蝉离远点:“你去再找几个花瓶来。”
“主子你在……”
楚青回头擦了把脸:“烧水。”
噗嗤。
秋蝉噗嗤笑开来,掩着嘴咯咯咯笑不停。
要是照往日,她定然不会在主子面前这么放肆。
主要是她依稀感觉主子变了,不再是先前唯唯诺诺又不得人心的主子。
现在的主子能发光。
楚青眨眨眼,用手指擦了擦脸,手指肚上黑乎乎一片。
抹上灰了。
楚青黑着脸,起身来到秋蝉面前。
秋蝉吓得立即禁声。
以为惹怒了主子,未曾想到,楚青藏在身后的手,狠狠在秋蝉脸上搓了搓。
然后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秋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