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子上前查看了一会儿,说:“主子,是刚刚烧焦的。”
他又指指尸体的手上的铁盒说:“那铁盒里好像有机关,里面还残留很多燃料。”
梁诚:“里面有宝物之类的吗?”
小甲子:“没有。”
白堂玉:“难道他就是凶手了?他偷了尸体,就是为了拿到铁盒。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被铁盒里的机关杀死。”
梁诚:“我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白玉堂:“公子有何高见?”
梁诚:“凶手既然只需要铁盒,为什么还大费周章的偷尸体呢?”
白玉堂:“想炫技呗,显摆自己的本领大呗。这种人多得去了,自大又浮夸。”
微微心想:你这么了解,难道你是同道中人。
梁诚:“安全第一,难道不是偷了铁盒就跑吗?”
白堂玉:“子非鱼,安之鱼之乐。我们永远无法理解这些小偷的心思的。”
微微:“也可能是混淆视听,增加我们破案难度。”
白堂玉:“是啊,有这本事了,还当小偷。就让人无法理解。”
微微:“你们看,他的鞋底是白色的!”
白堂玉:“白色怎么了,谁的鞋底不是白色的。”
微微:“我的意思是说,他的鞋底是全新的,他这是新鞋。”
大家又重新盯鞋底仔细的看了看。果然如微微所言,死者的鞋子是新的,而且有点大。
梁诚:“鞋子是死后被人穿上去的,凶手应该另有其人”。
大家陷入沉思。
梁诚吩咐道:“立刻排查船上所有人员,刚刚在哪里,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