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自己在一家小诊所买了堕胎药,想要把孩子打掉,可是每次把药放进嘴里的瞬间又不忍心了,就这样拖了一个多月,肚子开始大了起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还是把药吃了,折腾了两天才把孩子打下来,可是,可是。。”
我没再问下去,后面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死婴缠上了她,每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出现,缠着她吃奶,但是她并没有奶水,那东西就咬破她的R头,干脆喝血。
还好每次都只是一点儿,否则她早就死了。
沈沫看着我说:
“我们得帮菲菲。”
我有些无语,我连那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都无法确定,她凭什么就认为我能帮到陆菲?陆菲说那东西开始的时候没有这么大,这两个月倒是长大了一些。
我一阵头疼,医院里还有等着我的,这又沾上了这么个麻烦。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我。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到医院,沈沫和陆菲去上班,我带回了那把桃木剑,晚上我们再去一次陆菲的家里,试试能不能把那东西除掉。
回到医院,刚刚上班的小护士又来给我测血压。一见到我,她便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低声的问我:
“听说你昨晚见鬼了?”
我一愣:
“什么鬼?”
小护士撇撇嘴:
“嘁,还装,就是那个女人呗。她在我们医院比你住的还久呢,在神经内科,好像是车祸之后就一直头疼,每天都要注射大量的止痛药,每天就是躺在床上昏睡,只要一醒过来就头疼。时间长了,家属干脆也不管了,给她雇了一个护工,前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转到了妇科,从那天开始,晚上就经常有人看到她挨个病房看,好几个人都被她吓到过。说来也怪,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她绑住,她总是能跑出来。”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由得想到了她肚子上的那道伤口。
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下午,沈沫她们来的时候,我刚好洗完脸出来。陆菲的脸色阴沉,忧心忡忡。晚上要出门的时候,她犹犹豫豫的问我:
“我能不能不去?把钥匙给你们。”
我无奈的摇摇头:
“不行,你不去那东西我们根本找不到它,放心,没事的。”
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陆菲:
“你家里摆的那些东西,是谁弄的?”
陆菲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
“哦,我把孩子流下来之后,去过医院,就是你住的这家,在走廊里突然一个男人走到我身边,告诉我如果遇到了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就摆上香案,贡品,在铜盆里杀一只公鸡。开始的时候还真管用,杀一只鸡就两三天看不到。。。”
“等等!”
陆菲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你说,你不止杀了一只鸡?!”
陆菲愣愣的看着我:
“是啊,一共有八九只吧。”
我停住脚步,转身就往回走:
“先回去,这他妈是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