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下午他们都没有比赛,去围观过田甜的短跑,就凑一起回休息地玩狼人杀了。
刘澈是体委,得去每个项目加油,就没参与。
介于校内严禁携带卡牌,他们的玩法是当上帝的人站在圈内,开局前拍参与者伸出的手心来分配身份。
等刘澈回班的时候正看到一班的人在群殴翁戒,“……怎么了这是?”
葛桦气不过,一边撸袖子一边三言两语解释:“这上帝,上一局把所有人都弄成平民,他自个儿是狼人女巫预言家,过不过分!”
所谓群殴就是把翁戒摁地上,大家轮番挠他痒痒。他大笑,笑得想要蜷缩起来满地打滚,却又被按住。
他哥翁敬这回也不护他,还不时地上手挠两下。看来刚才那局翁·大忽悠·戒连他哥哥都没放过。
最终把翁戒挠到眼泪都笑出来,大家才作罢。众人达成一致,共同决定永久剥夺翁戒当上帝的权力。
翁戒不以为然:“那我跟我哥互换身份就能继续当上帝了呗!”
大家不以为然:是瞎到什么地步才会把两兄弟搞混啊?
第一天的运动会到此结束,从操场撤退时会路过体育馆门前的社团展。这天基本是每年一度的社团大招新,五花八门的展台分列路两侧,学长学姐各个像是奇怪组织似的招揽新人。
翁戒刚走没两步就被街舞社的学姐吸引住了。
上午校医,现在学姐……翁戒这小孩,理想型不会是成熟魅力大姐姐吧?
翁·胡思乱想·敬面上风平浪静:“我去教室拿包,一会儿车库碰头。”
他没走两步就被拦住了,“同学,我早上看到你比赛了,跳高很棒。”
翁敬这一整天都没项目,看来还真有人眼瞎啊。
“我们运动社,什么活动都有的,你要是感兴趣下周直接来参与就行!”学长给他塞了张名片纸就去拦别的学生了,活似路边一个发任务的NPC。
问题是这任务他发错人了啊。
名片翁敬也不好扔,他揣进兜里准备什么时候转交给翁戒。
结果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比赛前都没给翁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