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侍应生不敢怠慢今天的工作,站在大门中间拦住几人前进的步伐,“您好,请出示邀请函。”
其中一位身材高瘦挺拔,穿着高定黑色西服,气质恣意矜贵的少年眼角带着桀骜的笑意,“新来的,你知道这里是谁订下的吗?主人家的千金都不认识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
暖黄的光线下映得陈九宴的眼神清醒又冷淡,像是夹杂笑意看着门口的侍应生。
最后在这样的僵持下,领班察觉出门口的不对劲,走进看到四个活祖宗站在门口陪笑着扯下挡在前面的侍应生,警示的眼神让他不要多嘴,“九小姐、陆少、易少、顾少里面请,这是今天今天人手不够过来兼职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好心地在几人面前替新人周转。
顾航宇轻笑,搭着易琛的肩膀,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两人,什么都没说就走进了宴会厅。陈九宴陆明祈紧随其后,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段小插曲打扰到心情。
“这几位祖宗你也敢拦,知不知道他们是谁……”领班利用自己的职权,不解气地压力嗓音朝着侍应生低吼着。
顾航宇调笑地从女服务生的端盘里取下一杯香槟,还大方地塞了几张红钞票作为小费到胸前的口袋里。弯着天生的笑眼,绅士地说了句:“谢谢。”
易琛不想搭理这种骚包像孔雀开屏一样骚气的行为,抖抖肩膀与他分开些许距离。
“这阵仗似乎搞得有些大。”不像是那种私人的晚会,陆明祈零星还能看到分布在宴会厅里的记者,明目张胆的高调行为。
陈九宴眼神微微环顾四周,似笑非笑,“他的作风不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对于这句话,陈九宴可以由衷地向上帝起誓,完全没有夸赞的意思。
易琛和顾航宇后来被父母叫走在各位前辈面前刷存在感,陆明祈早就惦念梁胜酒庄的佳品,拿个酒的功夫就被几家千金围住。陈九宴饶有趣味地看他如何在众人面前解决困状。
敏感的嗅觉闻到Tiffany香水的味道,奢华与优雅并存,成熟女人又不失少女纯情的味道。转眼看去,一向不爱在宴会多事的陈灼携着女伴已经站在她旁边的位置,她对这位新女伴并不熟悉,似乎在最近微博首页经常能够看到关于她的热搜。
不得不说,陈灼的品味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陈灼一张嘴就是想陈九宴问罪的意思,“好妹妹,你是不知道你昨天的一闹,让我公司的公关可有的忙了。”
陈九宴思量,想起昨天在Queen遇到宋羡今的事情,微微耸肩并不在意也没有半分悔改抱歉的意思,失声笑笑,“原来是你公司的艺人,她跟你告状的时候我看也没有胆子说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吧?”
陈灼觉得眼前这小丫头越发伶牙俐齿,再过几年恐怕连他都招架不住。难得梁家还有个梁思逸愿意惯着她的臭脾气,养成现在这副目中无人的秉性。
陈灼没有夹杂半分怒气,反而有些无奈的意思说道:“就这么不给哥哥面子,也不怕让哥哥下不来台。”
这种语气倒是让旁边的女伴有些惊讶,身为虞城有名的太子爷,是个典型的纨绔,要知道陈灼的脾气就算是他老子也不会给半分面子,公司里的人更是怕极了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总裁。
可是他对眼前的年轻女孩没有礼貌的顶嘴甚至没有半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