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衍与蚌女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马车,不过他们找到了一辆官府用来押送犯人的囚车,然后买了一只毛驴,当作马车了。
又为了不让鳄鱼少女撞翻车子,所以敖衍想出来个办法,用海带绳子将鳄鱼少女给吊在了囚牢上。
虽然看起来有点儿不雅,但确实有效,鳄鱼少女晃来晃去,还真撞不倒车子了。
只是这样速度就慢了下来,要赶回东海,恐怕要多延长几天了。
不过最近一些时候,敖衍总感觉不对劲。
“殿下,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
“不是,我是问你是不是得病了?”
“我身体健康五官端正,会有什么病?”
“那你干嘛总是回头啊?”李良挠了挠头,问道:“是不是落枕了?”
“你这家伙,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不是,我是担心殿下。”
吊在囚车里,左摇右晃的鳄鱼少女,说道:“他是有病,我已经看出来了,不出三天,你必定会暴毙而亡,头生毒疮,脚底流脓,烂心烂肺,呜呜呜......”
敖衍用袜子塞住了鳄鱼少女的嘴巴,然后接着说道:“最近几天,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被人盯着似的!”
“不会吧,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都走山上小路了。”
敖衍说道:“就是说啊,我们都尽量绕开人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呢?”
蚌女也说道:“少爷说的没错,这两天我也有这种感觉。”
李良耸了耸肩:“我没有。”
“滚!”
正在此时,周围传来沙沙的声音,紧接着,一队黄巾军从树林中蹿出,口中呼喊着号子,将敖衍几人给围住了。
李良一愣:“这下我信了。”
这队黄巾兵全副武装,比之前在阳信城遇到的黄巾兵的装备要精良不少,而且错落有致,很明显经过训练。
李良问道:“你们想干嘛?”
从黄巾军中走出一名身穿道袍,头戴黄巾,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身后还背着一柄长剑。
“贫道姓刘,大号子慕。”那道人微微鞠躬:“乃是人公将军弟子。”
敖衍笑道:“人公将军?不就是张梁?”
刘子慕听到敖衍直言师父名讳,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消失了,笑着说道:“不错,正是恩师。”
“他找我们干嘛?”
刘子慕说道:“恩师想就卞喜之事,问各位一些问题。”
李良眉头皱了起来:“卞喜,他死了?”
刘子慕答道:“没死,但是手脚筋具被挑断,听说是几位做的。”
“不错,就是我们做的。”
“那几位就一定要和我们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