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亘和吴畏顺利渡过黄河,往返几次才将所有将士全都渡完。
“主子,我们这样渡了河安化王那边肯定已经知晓了,定会前来拦截,我们要提早做好准备才是!”吴畏过了河之后担忧道。
“你的极是!”谢亘在船上就一直在想,“我们这么多的人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若此时遇上叛军于我们多有不利,依我之见我们此时不能正面与安化王的人硬碰硬,俗话得好,磨刀不误砍柴工,为今之计先要休整两日再进军不迟!”
“我之前来过一次这里,有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可容我们可以暂时避开安化王的眼线!”吴畏突然想起自己好几年在此处养过几个月的马。
“也好!我看将士们各个无精打采,必须得先让他们缓一缓才行!”谢亘看了一圈道。
朱寘鐇带着人整整行了一的路,他迫不及待地想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了,后面的步兵却有点吃不消了,嘴唇苍白,步履蹒跚……
朱寘鐇直至到了黄河岸边也没有发现张永的大军的人影,看着岸边的脚印,朱寘鐇推断他们已经登岸了,可是这一路都没有他们的踪影,这么大批人还能飞遁地不成,他烦躁地来来回回地岸边转着,后面已经累得不行的士兵,扛着大旗,最在岸边互相递着水袋润嗓子。
“都给我起来!无精打采的像什么样子!”朱寘鐇朝着他们怒吼,“倘若这时敌军来犯,你们这样就是在等死!”
将士们强打起精神从地上站起来,对于朱寘鐇的这种领兵方式敢怒不敢言。
离开岸边,顺着几条路找回来的人皆无结果,朱寘鐇愤怒地抽了回来的的一马鞭,“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多的人,我就不相信他能凭空消失不成!给我继续找!”
其他人原地待命,色渐渐暗了下来,战士们已经一没吃饭了,一旁的主簿上前道:“王爷!将士们已经行军一了,您看是不是该造饭了?”
朱寘鐇用刀削着一块牛肉,听见主簿的话,扔掉手里吃剩的牛肉,不耐烦道:“等到打探的人回来,若还是找不到张永的行军路线,再开饭!”
主簿不敢多言,回来只是告诉将士们再忍耐一时,军中已经有了怨气。
直到月上中还是一无所获,朱寘鐇军法处置了一批人后,这才下令开饭。
边亮起一抹曙光之时,吴畏已经和军中的所有人用过了早饭,放哨之人已经将昨夜安化王派来的探子绑起来押送到吴畏面前。
“你们消息还挺快呀!我在这你们都能找上门来!”吴畏休息了一晚心情不错,接着朝哨兵问道p:“可有活着回去的吗?”
“禀大人,只有这五人找了过来,不曾有其他人发现!”哨兵回道。
“很好!去吃饭吧!”吴畏赞许道。
听见他们的话谢亘和兆海走过来,“听你抓了几个舌头!正好!”
“吧!安化王是不是已经到了?”谢亘拔掉他们嘴里塞到我布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