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西班牙毕尔巴鄂市区
时间:PM9:00
当晚,在经过了长时间驾驶后,莫海等人终于是来到了市区,阿伦纳酒店前。
“阿伦纳酒店位于毕尔巴鄂,是家三星级酒店。是毕尔巴鄂不可错过的酒店之一。在这里,至少我们深深体会到宾至如归的愉悦与惬意。”莫海将车熄火,看了一眼安德尔与格温。
“你怎能会知道这里。”格温下车,舒展了身形,中长途对她来说简直是煎熬。
“这是昨晚,我用手机参与一了个当地旅途的抽奖,同时获得的一个房间入住资格。很随机,足够意外,也很...安全!”莫海背起包,走到安德尔的面前,将他的眼镜取下,还特意的将一套假胡子粘到了安德尔的脸上。
“这样起码让你看起来像我们的父亲。”莫海笑了笑,穿上了之前在旧城区买的毕尔巴鄂的主场队服,他顺便也让安德尔穿上。
“我的年纪没那么老。”安德尔摸了摸胡子,还挺满意。
三人走进大堂,来到前台,莫海拿出手机,并且用流利的巴斯克地区风格口音在对着身材高挑的前台小姐在侃侃而谈。
有说有笑,轻松写意。莫海还特意的将格温给拉了过来。格温一愣,完全不知道莫海在和前台小姐在嘀咕什么,她只知道,莫海居然是在搂着自己的腰...
“给个笑脸,格温,我们现在可是情侣。”莫海压低声音对着格温。
格温没有去理莫海,只是勉强一笑,拧了拧腰间莫海的手,然后用脚使劲的在莫海鞋上用力踩下。
莫海忍着痛,在前台办完入住手续后,终于是抱怨了起来,“格温,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啊。”
“谁叫你动手动脚的?你说,你和那个小姐姐都在嘀咕什么。”格温瞪了一眼。
“没说什么啊,我就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然后这说安德尔是我的丈人,一同来看球赛的。”莫海耸了耸肩。
格温一听,怒了。“谁是你的未婚妻,谁是你的未婚妻,你脑袋进水了吧。”格温边说边手脚并用,锤打着莫海。
“我说两位,你这样可真的是像是一对。”安德尔摸了摸胡子,说的意味深长,在笑着。
“先去房间吧,我需要休息。”格温头也不回的拿起房卡,直接走了出去。
莫海刚起脚跟上,就被安德尔拉了回来,“我们走楼梯。”安德尔低声。
莫海看了一眼安德尔,点了点头。
走在楼道,安德尔的脚步很慢,莫海只是在他身后跟着。安德尔似乎有话要说。
“我们只有五日的时间。”安德尔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两根,自己点上一根。
“什么意思?”莫海皱起眉头,从安德尔的语气中,愈法感觉一丝不安。
“我的研究成果现在不在我的身上,我把它放在了港口其中一道运输船上,五日后,这艘货船就会驶向遥远的北欧斯德哥尔摩。”安德尔看着莫海。
“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五日的时间,如果还不能联系上神盾局,你就会让它销声匿迹。甚至包括了你自己。”莫海知道,这是安德尔的后手,哪怕是安德尔认为莫海能够帮助他,他依旧还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安德尔点了点头,兹事体大,他不得不这样。
“明白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尽力的。”莫海沉思了下来。
“需要吗?”安德尔伸出手,递了一根香烟过去。
“我不会...不过可以试试。”莫海笑着回答,接过了香烟。
“我很欣赏你,从你在旅馆中将我打晕后开始。”安德尔脚步来到一扇落地窗前,停了下来。
“这话怎么说?”莫海想将烟点上,却无法让烟头继续燃起。
“你能够提前知道我会前来,或者说是,你那晚根本就没睡,为的只是在等待我的出现。”安德尔看着莫海还在执着的点烟,他不禁一笑。
“边吸边点,你试试。”
莫海一愣,照做,果不其然,终于是点燃了。
他抽了一大口,并没有过喉。
“其实从一开始,格温联系不上温克斯的时候,我就产生了怀疑。旅馆的位置偏僻,据我所知,现在的这个季节可不是旅游的旺季,行人渐少的情况下,那么偏僻的旅馆居然还能是满客的,加之居然刚好的剩下一间房,光是这点,就太可疑了。”莫海咳嗽了一声,觉得香烟味道怪怪的。
“接着往下说。”
“还有就是那个前台的老人,他的手指洗的很干净,口中满是酒气,黑白电视机中播放的是今日的港口流量。而这种单线路的黑白电视机只有两个频道,一个是属于当地足球的,还有一个就是播放着每一日的出海流量更新。”
“如果他单纯的只是一个守看前台的老人,手指为什么会保持如此干净,他喝着烈酒,却不是看球又为了什么?电视中他选择了港口的流量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