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淡淡。
听的后头的同学纷纷尴尬的把视线移开。
江城神色厌弃,“你是在维护他?”
南祇抬起眼,余光瞥见乖乖站在一旁的少年,修长的指节搭在书上,眉眼低下来,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不然还能是其它人吗。”
闻言,江城几乎控制不住唇角的冷笑,“所以你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吗?你就在那里开始维护了。一个恬不知耻,算计死女主人鸠占鹊巢的第三者生下来的儿子,原来也是值得同情的吗?我今个也算是见识了。”
“哦,好像又忘了补充了,这个鸠占鹊巢的第三者可还是赶在我母亲病重的时候勾搭上我爸,最后还跑到我母亲前炫耀,硬生生气死她。这种人的儿子,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越说到后面,他情绪就越激动起来不少。
一旁江殣听着他这番诛心之论,慢慢的垂下眼,唇瓣泛白,纤长的睫毛鸦羽般低着。
又是这样。
永远是所谓的欲加之罪。
第三者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呢。就应该去死,不是吗?
他心底慢慢泛起一点冷。
下一步,就会是什么呢?恶心,责怪,唾骂?
江殣告诉自己,没关系,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