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诺大的面积只有一个卧室,其他空间被打造成开放式的书房。从楼梯开始一直到楼顶,所有的墙面都被做成了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码放着各类书籍。
姜聆溪心神不宁地选了一会儿后,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手机。
她很想给孟夕野打个电话,问对方到底什么回来。但转念一想,如果人家反问她有什么事,那她要怎么回答呢?
直接说希望人家给她现结工资吗?
姜聆溪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挤在了一起,她觉得自己像个乞丐。
昨晚完全被义气充斥大脑,豪情万丈之下,觉得什么都简单,但真的要开口求人,她才发现,千难万难。
当面谈或许好一些,起码可以观察人家的表情,而且也能让人家从自己的身体语言中感受到一些无法用口头表达的焦急或者害羞,这样说不定能省却一些会令人难堪的解释,然后达成最终的目的。
可现在孟夕野不在,而且还不知道什么回来,到底该怎么办呢?
随手抽了本散文集,姜聆溪失神地走下三楼,来到骆茉的病房里。
今天两个医生没来,病房里只有骆茉。
姜聆溪打开散文集,认真地读了起来。
既然是来挣钱的,工作首先得做好,哪怕没人监督。
读了半个小时后,姜聆溪按照规定休息起来。她又不自觉拿起了手机,甚至把孟夕野的电话从通讯录里翻了出来。
但最终,她还是认怂了。
再等等,也许人家一会儿就回来了。
于是,在姜聆溪的犹犹豫豫中,时间很快来到中午。
“姜小姐,我活做完了先走了哈,你出门的时候如果孟先生还没有回来,你就把门窗锁好再走!”大婶上楼来跟姜聆溪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