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车上挂着一个,金制的方形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慕”字。
在风昭国在马车上,挂令牌是权力的象征,令牌分为金,银,铜,铁四种,其中金牌所代表的权力最大。
一个侍女打扮的的人,挽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夫人,从马车里下来。
倚画看到那个老夫人后,脸色大变,“慕老夫人?她来皇宫做什么?”
倚画的疑问还没解开,一道冰冷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入了她的耳边——
“你说要是祖母死在盛京,父亲会不会怪我?”冰冷的声音传入倚画耳中,没有一丝温度。
倚画默默的低着头,来回抠着自己的手指头,那模样像个乖巧的小兔子。
可,她的心里早就炸开了锅。
您老人家要她死,她能活吗?
当当当然,这句话倚画可不敢说出来!
南宫青宁虽然年过半百,可那身子骨到也硬朗,没有半分步履蹒跚。
她在侍女的馋扶下,从马车上下来,目光定格在宫门之上,雕刻着“风昭皇宫”四个字的匾额,满目疮痍。
“站住。”守门的侍卫拦住了南宫青宁等人。
南宫青宁给她身边的侍女青菏,使了个眼色。
青菏掏出一枚令牌,递到其中一名侍卫眼前,“睁开你们的眼睛看清楚咯!我家主子可是流云慕王府的掌权人。”
要知道流云慕王府在风昭国,那可是仅此于风昭皇室的地位,流云慕王府的掌权人,那可称的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原来是慕老夫人啊!是我等见识浅陋,竟不识慕老夫人千金玉体。”其中一位体型颇为圆润,长的也比较圆滑的侍卫,讨好道。
青菏看着那名侍卫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模样,虚荣心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高傲昂着她自认为高贵的头颅,就连开口的语气中也带着几分轻蔑,“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