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法有什么不一样吗?”
燕许蓉已经忘记自己被抛弃的痛苦,愣愣地问纪行淮。
“前者只是将给事中当做安和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木宛已经跟得上纪行淮的思路,接道:“而后者,却是已经把给事中放在了王爷和九殿下同一个高度,这两个法带来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没错。”纪行淮点点头,神色认真,“事实上跟皇叔抢人是极不明智的选择,所谓约定俗成的礼法更是不堪一击,给事中身为一个为了权势可以不择手段接近蓉姐姐的人,他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做了,这明他要的根本不是安和郡主,而是众人把他和燕王、九殿下相提并论。”
这次不等燕许蓉问,皇子直接继续解释。
“蓉姐姐出身淮阳侯府,淮阳侯在都察院任职,可能不太明白翰林院的给事中费尽心机搏来这个与燕王、西梁九殿下同一高度的名声有何目的,原因其实可以有很多,但归根结底只有一条,他可以因疵到许多好处名利上的好处。”
“而且,蓉姐姐我问你,给事中这几有来找过你,或是以什么方式传达给你任何信息没有?”
燕许蓉茫然摇头,“阮郎自那次之后就不再与我见面,昨日他去平江侯府的消息传出来后我怕是谣言特意命人传信要见他一面,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真相,但,他没有来。”
燕许蓉的反应如此镇定,唤作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早就闹开了,谁会这个时候还冷静地求证到底是不是谣言。
木宛叹息着看了看她。
纪行淮的表情仿佛早已料定一般,“果然,蓉姐姐你且瞧吧,过几日给事中就会亲自来找你,痛苦地告诉你向安和郡主求亲一事是被家人逼迫,他心里爱的还是你,当他的家人发现根本没法娶到安和郡主的时候自然会放弃,他会让你等,等到可以在一起的那一。事实上这也只是他安抚你不让你闹事的伎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