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咱们级草收入囊中，能不厉害嘛？”

莫小柯讪讪地笑笑，她知道。肯定是说她和言逸轩这事的。她是不懂言逸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了。

莫小柯没有回答。

A同学继续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谁？你不应该只是个美术特长生吧？”

“害，怎么因为言逸轩怀疑起我来了。”莫小柯道：“我和他就是小时候认识的。青梅竹马。”

莫小柯的心里虚了一把。背上沁出了一点冷汗。

A同学努力想从莫小柯脸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奈何莫小柯表情依然淡淡的。

“言少不是这些年一直在英国吗？”

“是在他去英国前认识的。”

莫小柯害怕自己越说越多，越说越有破绽。便怎么也不肯再回答了。

A同学多问了几个问题却寻不到结果。A同学自觉没趣，也不再问。

她望向乔叶欣那个方向。乔叶欣今天扎着高马尾，极为爽气的发型，为她整个人的形象增分不少。乔叶欣与莫小柯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乔叶欣紧紧地咬住嘴唇，咬破了块皮，薄唇上印出了清晰可见的牙印，与点点血腥。外面的阳光照进来，乔叶欣的一半脸落入了阴影里，叫人看不完整她的表情。

莫小柯想，或许是愤恨，不甘或者是其他。总之是对自己不好的情绪。

莫小柯看众人的表情，似乎是锤定她和言逸轩的关系。想来今天她被言逸轩强拉着手进来。又那么暧昧。想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莫小柯不想其他，只把自己的书拿起来了。因为铃响了，快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