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轩道:“父亲,孩儿想说的是关于语儿之事…”
听月子轩提起月如语之事,月明江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等月子轩继续,厉声呵斥道:“你也想为那孽女求情?绝无可能,此事休得再提。”
月子轩没想到月明江对月如语的事情反应这么大,心下也不免一惊,但面上仍是硬着头皮道:“父亲,孩儿知道语儿所犯之错实是…孩儿也并非一定要替语儿求情,而是眼下情势不得不如此…”
月明江听言,眸光微闪,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也不由好奇道:“眼下情势?先说来听听?”
见月明江似是已经不生气了,月子轩低低垂首,暗暗深吸口气,才接着道:“父亲,孩儿晓得语儿所做之事丢了相府的脸面,孩儿亦知晓父亲必定也是知晓语儿是被人陷害的…”
话到此处,顿了顿,月子轩眼眸微微扫了一眼月明江的方向,见对方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才又鼓起勇气继续道:“虽说语儿被人陷害也是她自己作的,孩儿也不想为她求情,只是现下四国会将至,届时整个幽都的官员以及家眷,还有南风国、雷灵国、天雨国三国之人均会汇聚于此。”
“语儿之事虽说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但四国会上人多眼杂,难免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加上语儿被幽禁别院之事,反而会显得我们相府心虚…”
听到此处,月明江心下一动,一时并没有回应,而是缓缓权衡起其中的利弊,半晌之后,才终于点点了头,算是认同了月子轩的说法,道:“如此,过两日便将语儿那丫头接回来吧,关了这么些时日想必语儿也应该深刻反省过了,不过此事需悄悄进行,不可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