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老爷和府衙老爷称兄道弟,临别之际道:“李老兄,这亓家二郎的事,劳烦您多费心!”“嗨,无妨无妨,总归翦老弟的面子我是要给的,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寻,定将人给找回来!”
“既如此,那多谢老兄,过两日,老弟我办一桌酒席,老兄您可一定要赏脸过府一叙!”“你放心,我一定去!”
翦老爷在府衙门口遇上了前来的亓渊和翦默,见他们面上匆匆,笑了笑道:“亓公子,老夫已托友人去寻亓二公子你不必担忧,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
“默儿,今日跑了一天,还是快些回府,免得你娘担心!”“女儿知道了!”翦默说完,对着亓渊小声说:“亓渊,不如你和我一同先回去,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出来寻二少爷你看可好?”
亓渊抬头看了眼天色,点了点头,“多谢翦老爷周旋,亓某铭记在心,来日定当报答!”“无事,亓公子愿意和我翦府做生意,说到底,也是我们占了便宜!”
香满楼里,幻儿偎在吴珩的身边,有些埋怨的撒气:“爷,您看今儿个来的那位,他瞧不上妾身,您还偏让我去唱曲儿,这不是埋汰人吗?”
“好了,这事是我没有打探清楚,委屈你了!可幻儿,这王公子,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人!”吴珩揽住幻儿的腰,凑近她的耳旁悄悄地告诉她王琦的身份。
幻儿听完大吃一惊:“爷,这,这是世子啊!那他的存在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干的事?”“这个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往后你这香满楼若是来了城北王家的人,可要多留个心眼!”
“对了,前日我带来的那个人,还是将他转移到别处,你这到底是人来人往,若是被发现了,可是麻烦!”吴珩掐了一下幻儿的细腰,惹得幻儿连连姣叫。
“爷,您放心,人来了我这儿,只有我让他出去的和我想让他出去的这两类,更何况这事还关乎我们往后的日子,我怎会马虎!”幻儿一边说一边抬手勾住吴珩的脖子,凑上红唇“良宵苦短,也可不要辜负了!”
秦城里,王璟借用王琦的名头,让官吏好好审问这群大汉,这天下太平,因何落蔻做了劫匪,旁晚时分,王璟刚刚准备歇会,又被秦城府衙大人请了过去。
“王公子,下官也不愿这个时候请公子来,只是刚刚审问出来的缘由,下官不知如何办为好,公子请看!”府衙递上供纸,供王璟细观。
只见上边写的是:我们兄弟一群人,本是良农,奈何官府欺人太甚,强征了我们的土地,却不给补偿金,我们去争辩,还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一把火烧了我们的村子,我们各个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自己苦点累点没事,但还有妇孺老人要将养,是在是没有办法,才被迫做了土匪,只我们也只是打劫过往的富商,并没有干过伤人性命的勾当……
“下官来秦城已三载有余,从未听说过朝廷有征地的文件下达,可他们确确实实是我秦城的百姓,下官派人去查看,之见他们村庄的地址如今却是街市……还望公子能够提点下官一二,下官在此先行谢过!”
“府衙不必惊慌,家父现在平城久居不如大人将人交给我,此事大人当做不知道即可!”王璟看完这份供纸,脑中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