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是个思路清晰,做事有条理,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的一个人。
比如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主动问过关于她家庭的任何事。
比如他从来没有主动挖掘过她的内心。
比如她做不出来题的时候火冒三丈,头疼欲裂的时候,对方也只是默默的坐在旁边,不打扰,也不主动讲解。
直到她自己败下阵来,求助于他时,他才会开始告诉你问题出在哪里。
其实有些时候人在做题的时候就喜欢自己进行突破,就算自己可能需要想很久很久,也不希望一个自认为很厉害的学霸突然把答案或是思路告诉你。
那样会显得很没有意思,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会不舒服。
甚至偶尔还会讲些趣事,令她也觉得欢乐。
总而言之,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像那些多嘴的大叔大婶对你刨根问底,套家底。
他默默的帮忙打理了父亲的部分葬礼,帮忙收拾家务,还给她做辅导。
最后总结评定:这人还行。
……
“你对红色是真的钟爱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爱穿红的。”
矢母站在那间破烂的屋子前,她穿了黑色丝袜以及黑色皮短裙,贴身的那种,手提一个羊皮包,身穿红色貂大衣。
矢时由心的觉得这种装扮丑,她就站在那里,倒是没有阻拦矢母的意思,只不过对方嫌弃这里太脏,不愿意踏足。
巷子里的人们够出头来悄悄的看,有脸上布满厌恶的,有布满讥笑的,有看着矢母的腿不怀好意的。
他们又都知道了,矢时的妈妈要来接走他们去抚养了。
“你跟弟弟随便拿上点东西,跟我走吧!你刘叔叔还在外面等着呢!”
矢母伸出一只手指抵住鼻子。
“这里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