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被降若这么一问愣住了。
司珩道:“那件事并不是本王让人做的。恐怕这后面另有更大的阴谋。”
降若看得出来司珩的沉稳,就算不了解的事也毫不慌张,只是用平静的语气来陈述事实。
“臣女明白了。”降若道,“那臣女现在是否能出去了。”
司珩点头,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今后你就是本王的下属,称臣就好。”司珩开了门也不管降若是否跟上,只轻飘飘扔了一句话。
降若小跑几步跟上。
她当然明白,这是恩赐,以她的能力不要说什么辅佐,就是耍小聪明也不一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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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通无阻地出了打牢之后,司珩同降若一起去了降府。
降岂松的偏院。
降若见了降岂松,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道:“祖父。是孙儿不孝,忘记家规,让祖父担心了。”
降岂松依然乐呵呵的:“好、好!不过几日,竟能使你这丫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司珩道:“老师。”
降岂松点了点头:“说起来,老夫与秦王也有好多年不见啦。最后一次见面,你小子还不是秦王呢。
“唉,没想到一转眼你就成了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战神了。”
司珩道:“老师定会长命百岁,安度晚年的。”
降岂松摇了摇头:“我更愿意看着你们能成一番事业,稳定这时局。”
这种事情岂是一人就能定夺的,是以降若司珩都没有吭声。
降岂松叹气,道:“若儿,祖父不是不要你了才把你引荐给秦王的。而是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降府根本保不住你呀。
“降府战战兢兢这么多年,多少人眼红你爹爹的位子。到如今这种局面,恐怕不久之后,降府多少年前的旧事就会被翻出来。到时候,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降府能不能承受得住那样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