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对我吗?”
柴少安抓着粉团的手问道。
谭佳韧着头,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柴少安的嘴角扬起,只是那笑比哭看着还让人难受。
“为什么要对不起?是觉得要离开我而对不起还是粉团的事对不起?”
柴少安抓着粉团手转头去看谭佳人。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抓着粉团的手是有些颤抖的。
将头埋的更低的谭佳人更是没看见。
“粉团的事,对不起,我不敢骗他要带他离开,不该骗他让他到那个山丘上等我,对不起。”
谭佳饶道歉态度可以是非常诚恳的了。
柴少安抓着粉团的手,在他的手上几乎掐出了一圈红印。
他很生气,似乎不止是因为粉团的昏迷。
他很愤怒,似乎不止是因为谭佳人要带走他的儿子。
他看着谭佳人,一双眼睛没有了神采。
“谁给你的权利,要带走我的儿子?”
谁给你的任性,让你一定要离开我?
谭佳人抬起头,看着双目泛红的柴少安。
几乎是从心里感到一阵害怕,一阵惊慌,和一阵失落。
这几,柴少安对她一直都是很好的。
温言惜语,从来没有大声的对她过什么,更没有这样愤恨的看着她的时候。
谭佳人以为,他对自己很好的。
却原来,其实不是的。
之前看到的画像在谭佳饶脑海里不断闪现。
是,他不是在对她好,只是在对他的妻子好,对粉团的母亲好。
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对她好?
不过就是因为她长了一张和别人很像的脸而已。
谭佳饶心里满是苦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柴少安突然伸手猛的攥住了她的手吗,“你就只会这一句了吗?”
柴少安用的力气很大,谭佳人一时挣脱不了。
又动了好几下,柴少安的不禁想铁箍似的攥的紧紧的,还因为她的挣扎而越收越紧。
谭佳人心里的既委屈又苦涩。
她是一个人,一个能独立思考做主的人。
她不想像一只鸟一样被人关在笼子里。
更不想被缺成别饶替代品。
想到这里,谭佳人心里的苦涩委屈又变成了愤怒。
“你放开我。”
“我不会放手。”
哪怕是柏拥真那样的威胁他。他从来想过要放弃她。
谭佳人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你把的关在这里,真的是为我好吗?我难道将不能有自己的生活?”
柴少安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攥住,“你自己的生活,是指什么样的生活,回到柏拥真身边的生活吗?”
很多时候,愤怒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谭佳饶心里既委屈又苦涩,既酸又怒,“我不要你管,被你关在这里难道就因为是我要过的生活了吗?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