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北帝天天往柳后的钟粹宫跑,罗惜月的毓秀宫显得格外清冷,从前都是毓秀宫热闹腾腾的。这一天夜里,罗惜月悄悄地出了宫去,来到了娘家。
罗相府门口,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大门外,一个披着朴素外袍的妖媚女子走了下来,是罗惜月。她环顾着四周,然后悄然地进了相府之中。
“这!贵妃娘娘!”罗相看见罗惜月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出宫了!”
“父亲!我实在受不了了!”罗惜月跺了跺脚,随罗相进了书房。
“这储位未立,你还是有机会去争取的!”罗相看着满脸不悦的罗惜月皱了皱眉头,“难不成你失宠了?”
听到“失宠”二字,罗惜月气得牙痒痒,她重重地拍了记桌子,“哼!因为那四皇子的原故,皇上最近天天在钟粹宫!像是被那贱人施了什么法一样!我们得想想办法对付他们!”
“四皇子?”罗相疑惑,“这又关四皇子何事?”
“那孩子深不可测,你未接触过。”罗惜月说着想到自己的蠢儿子,“皇上喜欢在午憩后独自赏字画,自从那小子回宫后,他便日日陪着皇上赏字画!”
“有此等事?”罗相听得不可思议,“毕竟是嫡子!不能让他如此嚣张了!”
“对了!兄长呢?”罗惜月突然问道。
“这…”罗相摇了摇头,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终日流连在花丛中,上次刺杀之事又没办妥…“你兄长看上了位歌姬,还嚷着非她不娶,我将他禁了足,这回还给我闹绝食了!”
“兄长这是认真的?”罗惜月轻笑,倒是来了兴致,“那歌姬是何等姿色?竟让兄长如此神魂颠倒?”
罗相捋了捋小胡子,忽然露出了奸佞的笑容,“你该见一见!随我来!”
相府的暗牢中,罗惜月跟着罗相来到了囚禁那位歌姬的牢房里。借着昏暗的蜡光,罗惜月细细瞧着那位歌姬的模样,“便是她?”
“不错!你瞧细了!”罗相道,便命令下人将烛火靠近那歌姬。
罗惜月走近那柔柔弱弱的歌姬,她看着那张美丽的脸,难怪让兄长神魂颠倒非她不娶了!罗惜月蹲下身来,用她修长的涂满红色凤仙花汁的指甲勾起那女子下巴。“多么无辜的眼神,多么水灵的脸袋!这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不觉得眉眼间像极了某个人吗?”罗相提醒着。
“皇上曾经挚爱的表妹!”丫环将面带喜色的罗惜月扶起,“父亲!过几日,皇上便要为黔儿选妃了!”
“我会好好安排的!”罗相尖锐地笑着,“姑娘!你若是想好好地活着,那便好好地听话!来人!”
“相爷!”
“将药给她灌下去!”罗相眯笑着看着下来将那瓶药灌进了那女子的嘴里,“这是我罗府独制的慢性毒药,这解药也只有我有!若你能乖乖听话,我便会将你小命留下!否则!你活不过两年!”
几日过后,皇宫里正在为宁王赵云黔的选妃做准备,被筛选进宫的都是达官贵人子弟,至少名单是柳后选的。不过柳后并不知道这复杂的官方关系,辟如,某个大人的女儿刚好被人动了手脚,由别人代替了!
“母后!”赵云霁换了件低调的衣服跟在柳后身后,这赵云黔选妃的事情喊她做什么!说顺便让我看看!那赵云甫不也没娶媳妇嘛!再说了,我又不是男人!也不喜欢女人!这皇帝怕是疯了!我各方面比他两出色,就不怕那群女人看上我嘛!哈哈哈…
“霁儿!你笑什么呢?”柳后奇怪地看向赵云霁,然后又叹了口气,“哎…你总有一天会轮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