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舞咬了一口鱼才道“师傅你瞪我做什么?”
应怀还是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楼舞又在他面前咬了一口,下巴抬起来散去鱼肉的热气,又说“师傅,我两三年前就告诉过你这个爱喝酒的习惯得改,看,现在吃亏了吧!”
“……”
楼舞也没管他,又下楼拿了一只烤鸡腿上来,扇了扇那味道,啧,香!
应怀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楼舞又把鸡腿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口咬下。一手烤鱼一手烤鸡,不错,多逍遥快活!
楼舞见还是没多大用,又下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腰间多了一个葫芦。
应怀鼻子可灵了,一下子就闻到那是酒,咽了咽口水,又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师傅啊,您说您拔个信号弹有什么难的,现在您的一双手掌可是动得了的”若是信号弹拿出来了沈易安就会来,她的琉璃啊!
“不”应怀还是不松口“不能屈服!”
“嗯!师傅果真有勇气!”楼舞拔下葫芦口的盖子,正个房间里弥漫的都是酒的味道,清香四溢。
啧,这酒还真好。
这是从老头地下室拿出来的酒,什么品种她也不知道,不过能值得老头子收留那么多应该也不差。
那葫芦的盖子可以当杯子用,楼舞就倒了一杯在应怀面前晃来晃去。
应怀终于抵挡不住,把信号弹从袖子里拿了出来。
楼舞走到窗边,把信号弹放了。
白色的烟雾也看不太见,倒是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声音。
路久走了上来“阿舞,你刚刚那是做何?”
“把我那买走琉璃的师兄喊来”敢没经她同意买她的宝贝,活腻了!
“哦~”路久也是早听说楼舞有个师兄,只不过一直都不知道是谁。
楼舞路久边吃边等,应怀边看边等。
大概十多分钟,楼舞东西也吃完了沈易安就来了。
开口就是一句“老头”
啧,怎么和她那么像。
“舞儿?”
“沈易安!”
沈易安和路久同时出声,皆看到了对方。
“臭小子!快来,你师傅要被弄死了”楼上的应怀赶紧呼唤大徒弟。
沈易安带着微微疑惑的目光往楼上走去。
就看见应怀像是被五花大绑一样被一个机关靠住了。
他一猜就知道是舞儿做的。
于是就像没看见一样扫视了一圈就下楼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应怀。
“臭小子,你没看见你师傅快死了嘛,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气的呀,胡子都飞了。
楼舞一见沈易安下楼就要回她的琉璃“沈易安!”
沈易安也了解估计舞儿就是他的师妹,此时听到楼舞喊他,也只是“嗯?”了一声。
“我的琉璃试剂瓶,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