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师兄纷纷掩口偷笑,旁边的花间小声让她闭嘴,夕玥只是白了他一眼,心里想:我又没说错!
云来仙人说:“凝烟,后宫之事,不可妄议”。
吴夫子清清嗓子说:“其实凝烟姑娘说得不错”。
其实不用夫子说,大家都知道夕玥说得没错,只是他们在皇宫中任职,皇帝的家事,不能妄议。
想这山水之间,本就是无羁之所,夕玥的言行与这里倒是契合得很。
夫子又说:“圣君从不为声色所惑,那些不过是小人行径,不足道也”。
“何事不足道啊?”众人回首,祁循和妙仪正相继踏过小桥。祁循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外袍,衣襟袖口都用上面用金线绣了云纹。后面的妙仪更不用说,平日就穿得色彩缤纷,今日是和祁循一起出门,更甚。唯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清淡悠远,颇为静雅。
祁循向夫子摒手:“对不起恩师,我来晚了”
夫子淡淡一笑:“又不是在书院,无所谓早晚”。
祁循在丁盛旁边坐下,妙仪坐在他旁边。
丁盛说:“这若是在书院,你又要被罚抄训则”。
祁循白了他一眼:“那书院的训则我早背得烂熟了”。
夕玥小声嘀咕:“看来是没少被罚”。
她的声音很小,还是惹来祁循回头,花间再次让她闭嘴。夕玥不但不闭嘴,还接着说:“师兄,你说那个妙仪公主穿得如此五彩缤纷,她是不是想诱惑哪个”。
“闭嘴”
课间休息,众人都到溪边戏水,纷纷赞叹溪水清澈。妙仪怕溪边湿滑,只敢站在观景台上看,祁循便站在她旁边,丁盛站在祁循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