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杏!”
凌若骤然厉声打断,秋杏吓了一跳。
“阿玄不需要配种!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尤其在阿玄面前,你也知道阿玄有灵性,它能听懂我们说话,不想被它咬死就管住自己的嘴!”
秋杏被吓着,嗫嚅着“是,小主子,奴婢以后不会再说了!”
许是小主子太喜欢阿玄,不想它跟别的动物亲近吧,秋杏想。
凌若看这时候阿玄都没杀过来,应是没往这边听,松了口气,继续穿衣服。
刚这么想着,衣服还没穿完,阿玄就回来了,凌若手一抖,不经意地挡在它和秋杏中间。
阿玄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幸灾乐祸地说出刚才它看到的一幕:“小林子,你便宜父亲要被抓走了!”
“怎么可能?这莘余县我父亲最大,何人敢抓他?”
“莘余县他最大,可来的好像是州府的人哪!”
凌若细听,外面果然有些吵闹混乱,刚才与秋杏说话竟没注意到!
凌若跑到前院,见着几个官差模样的人押着李彦怀往外走。
“站住!”她追上去命家丁关门,“你们为什么要抓我父亲走?”
“哪来的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滚开!别挡你官爷爷的道!”
一个官差上前踢她,凌若闪身反将他拽倒在地。
“娇娇!别胡闹!回去!”李彦怀怕她惹怒官差吃了亏,连忙命下人带她回去!
“回哪去?把她一块带走!”那官差爬起身,揉了揉肿痛的胳膊,咬牙切齿,“妨碍公差,你们父女俩就去州府大牢里做个伴儿吧!”
娇娇这么小,如何能去那牢里?李彦怀心里又是恐慌又是气愤,怒视那官差:“我劝这位差爷还是留个退路比较好!本官行得正坐得端,这贪污税银的罪名早晚要洗清,若是我女儿在这期间受了什么委屈,本官定不会放过你!”
“呦呵!这都被我们押着了还觉得自己冤枉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啊哈哈哈!”
“本官京城伯府出身,别说本官没贪污,便是本官真出了什么事,也有伯府来收拾你这小小官差,你大可试试!”
李彦怀毕竟做了多年官,平日温和的他骤然一怒,那官差竟被他气势镇住。
其他官差也觉得事不能做绝,笑呵呵打着圆场,“算了算了,不就一个女娃娃嘛,州府这么远,你要真带走了这女娃娃,路上哭闹起来也是个麻烦!”
那官差见有人给了台阶下,作一脸嫌弃样,说:“也是,女娃娃麻烦得很!”
李彦怀终于放心,嘱咐女儿安心在家:“爹爹不会有事的,你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你娘,她还在坐月子,月子期间不能情绪激动,落泪会伤了眼,月子坐不好还会落下一身病痛,便说爹要出个远门,最多一月就回。”
李彦怀又眼神警告了一番周围的下人,“这些下人卖身契都在你娘那里,若有不听话的,便告诉你娘身边的封嬷嬷,卖去什么地方,都由她说了算!”
方才凌若未来时李彦怀已叮嘱警告过一遍,如今众人纵然心中再恐慌,也只连忙表着忠心。